我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拿着我的日记走出了门,递给了许建军。
他从一开始就感到迷惑,慢慢地透过它看,眼睛渐渐地湿润了,看到最后他像一场被拯救了很久的洪水,终于决堤,哭着逃跑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大女儿许茹是被自己逼死的,这是他每天都在谈论的,也是他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工作。
08
这件事之后,许建军两天没跟我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许茹的照片收在房间里,整个房子仿佛一下子空荒芜了。
“叫张斌过来吃饭。”许建军突然心不在焉地对我说了这句话,声音嘶哑,好像几个月没说话了。
我乖乖地给张斌打了电话,许建军的态度软化了很多。他和他认真交谈,发现这个年轻人的想法出乎意料地适合他。毕竟,我对历史的爱好是从许建军继承来的。
不久之后,张斌的父亲也上门了,婚姻很快就定了下来。我们终于在孩子出生前结婚了,生活似乎回归了平静。
只是在那天之后,许建军明显变老了。从前那个骂我整栋楼要摇三次的人,好像筋疲力尽,变老了。
他总是坐在家里的阳台上看天空。他毫无生气,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真的让我害怕。所以我和许建军一起搬了家,理由是要生孩子。
“萍,你觉得她会恨我吗?”
“没有。”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知道你爱她,就像我知道你爱我一样。”许建军的眼睛突然变红了,眼里闪着泪光,但他还是尽力不让它落下。我没看的时候,他偷偷拿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几个月后,我生了一个胖胖的小女孩。婆婆妈妈不在了,女儿只能自己照顾。我住在许建军的房子里,请他帮我照顾孩子。在那之后,许建军似乎又活了过来。
这一天,我给女儿洗澡,看到她纤细的手指。我突发奇想,对许建军说:“爸爸,那个女孩的手指真长。以后让她学钢琴。”
许建军突然着急了,连他多年不说的家乡话也冒出来了。他反驳我说:“你不在乎,女孩子将来喜欢上学,不喜欢就不学。”
我惊讶地看着许建军。这还是那个逼着我每天练琴的人吗?这一瞥恰好与许建军的眼睛相对,突然我们都笑了。
我说,“好吧,好吧,听女孩们的。”我女儿似乎明白了,咯咯地笑了。
我们三个人的笑声和笑声从浴室传到了浴室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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