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丽约翰逊黑寡妇 穿'全身避孕套'与黑寡妇那身没太大不同 斯嘉丽谈《攻壳机动队》 视其为成长电影( 二 )


《攻壳机动队》少佐剧照
问:你对如何扮演这个角色经历了怎样的思想过程?斯嘉丽·约翰逊:解释起来有些枯燥和罗嗦。但是这个角色的定义包含着本我、超我和自我三方面——她认为自己应该是什么人,她被设定为应该成为什么人,以及她实际上成为了什么人,是角色的三个不同的组成部分。找出它们之间的联系和矛盾,表现出某一时刻是哪个层面的角色占据着更主要的位置,就是我该干的事了。同样,扮演一个有着机器身体的大脑也是一种不同的体验,通过她的眼睛看到的事物是怎样的?她的动作应该怎样表现?她的大脑是否需要将信号传送至机械部件,在她实际行动之前是否有一个等待信号的小小停顿——这么一个极其微小的空隙是什么呢?这些思考帮助我更好地演绎这部电影。问:在其他的采访中,你曾经说过自己跟鲁伯特对电影有共同的想法,那是什么呢?斯嘉丽·约翰逊:正如我说的,在看漫画时我还不知道。电影提出了很多哲学观点,同时它也是一部关于存在主义与科技,并探讨二者关联性的电影,但是我不能完全理解角色的特殊经历,或者说,无法理解她的全部,所以我尝试从她人格的三个部分来了解她。鲁伯特也被这一点所吸引,所以我们开始将它视为一部关于成长的影片。我扮演的角色实际上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这也是她记忆中最后的时刻,那时她还是个正在成长的少女,然后她变成了一个女人。或者说随着电影的进行,她逐渐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我认为在电影的结尾,她就像那种被强推上阵的英雄。她在某种意义上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作为人类对抗自身的保护者。问:像你演过的其他电影一样,《攻壳机动队》也探索了科技的使用和限制背后的道德问题。这些是你经常思考的问题么?斯嘉丽·约翰逊:是的,当然了。我现在会像其他有孩子或者想要孩子的人一样来思考这个问题。现在会从一个不同的角度来思考未来。我试着不像没要孩子以前那样,把未来想象得过于悲观。但是我认为将科技看成一种威胁的想法,是很好的故事题材。科技成为了电影中新的敌人,之前这些假想敌人可能主要是外星人或者俄国人之类的。但现在敌人就是我们自己,是我们创造的科技,这是非常好的故事背景。但是从现实生活的角度思考这些问题是非常可怕的,充满了未知。谈表演:"全身避孕套"与黑寡妇那身没太大不同
《攻壳机动队》海报
问:你已经成为经典的银幕女英雄了,但是《攻壳机动队》对你来说最有趣的地方是什么?斯嘉丽·约翰逊:我总是很喜欢工作,享受解决问题的过程。我的工作最令人兴奋的部分,就是当开机时你正在解决问题、做出选择,或者尝试什么努力。这些就是有趣的部分。准备的过程可能很枯燥乏味,但是当实际开始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问:穿上那套超酷的热光学迷彩经历了什么样的调整过程?因为它看起来像是第二层皮肤,你感觉自己受到了更多保护么?在完全适应之前,你觉得它显得太暴露或者没有安全感么?斯嘉丽·约翰逊:当然了,如果有人让你穿上电影里那套被我称为"全身避孕套"的东西,而且还是肉色的,你绝对会说,"天哪!最起码是黑色的也行啊!"但是当我进入剧组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我到之前将那套(不管你们叫它什么)道具服准备得差不多了。他们在我之前已经用模特进行了很多实验,验证它合不合适,穿着它怎样移动,以及战斗过程中的效果等等。我不得不说它的材料太不可思议了,你想让它凉快的时候它热得闷死人,你想用它取暖时它却冰凉冰凉的。就是这么惊奇!但事实上它还不错,也没那么坏。进入那套道具服的最初几次试验的确是一项运动壮举,为了穿它我最起码掉了10磅水分。但后来一切都顺其自然地适应了,最后穿着它感觉上与黑寡妇那一身也没太大不同。从某种程度来说它相当不错,因为它由一种厚厚的类似橡胶的东西构成,所以在打斗之类的动作上可以有一层东西作为缓冲。所以它既有优点又有缺点,这没什么。我想当第一次穿上它出现在摄像机前时,所有人都在想,"天哪!她全身穿着一件避孕套。"但是过两天就没人为此大惊小怪了,我穿着它拍戏,工作人员照常忙来忙去,该吃饭吃饭,该干嘛干嘛。问:你在电影中扮演一个半机械人。如果你为自己设计,你想改变哪些部分么?斯嘉丽·约翰逊:我很满意。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很感激自己想要的基本都实现了,而且每个人都以适当的方式展现了出来。我不是那种狂热的干预者,我认为最好接受已有的东西。我不认为谁需要重新设计。这样就行了。我认为每个人都还令人满意,但我想你总可以有别的办法(笑)。我想你不可能把造型设计得更富感情,因为那是人类的体验。我认为你是自己各个部分的共同组成,情感上的相惜和共鸣是不能被简单赋予别人的。这是生活体验的一部分,无论你是否有能力做到。我可以双管齐下,这会有很大的帮助。谈改编:尽量多元化是导演对这部电影和未来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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