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宝小学 家乡有座果宝小学,是山里孩子梦开始的地方

果宝小学 家乡有座果宝小学,是山里孩子梦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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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上的小学叫鲍国小学,它是以离学校几公里外的一条叫鲍国的河流命名的。离学校3、4公里远的村子里的大多数孩子都在鲍国小学读书。对于我们这些被群山环绕的人来说,鲍国小学是梦想开始的地方。
我读书时代的学校90年代,我的母校还是一个八层的小砖房。外墙没刷,调皮的学生在墙上挖了很多小洞。夏天穿过大厅的风很凉爽,但冬天,我们房间里的学生冷得牙齿格格作响,他们的脚不得不在桌子底下发抖,以加快血液流动,尽可能地获得一些温暖。继续搓手,可以用笔移动手指关节写字。当时学校里没有操场,整个学校看起来就像村里富裕家庭的房子,但是没有富裕家庭的宽阔庭院坝。老师们想平整学校前面的地面,给孩子们一个操场。偏远山区的农村,永远不会有工作机械,要靠肩膀扛。老师动员学生家长,愿意帮忙,自带工具上学,自带午餐。
早年周周围的寨子里,大部分人上学都不认真,初中毕业的都算高学历。偶尔上高中的人已经是村里的秀才了。他们回到村里,要当村干部才能弯腰。如果你读书考上大学,拿着录取通知书回来,就得像旧时代的举人一样。家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要出门迎接。他们要一路放鞭炮,拉几尺红布,在布中间系一朵大红花斜挂在你肩上,就是回来“挂红”的。那是一件维护祖先的大事。为此,村民们会送孩子上学,把“读书有出息”的根深深地扎在心里。
村民们总是很重视孩子的阅读,从心底里尊敬老师。他们渴望响应老师的呼吁。
学校操场挖掘的第一天,就来了很多人。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妈有点激动,两眼发光。
母亲说:“几乎每个学生的家长都来了,自带锄头、背和簸箕,就像当年大团和伙食关的日子一样。虽然白白干了一场,但大家伙们都很有精神……”
邻村的人聚在一起,听着孩子们的读书,把汗水变成了孩子们玩耍的宽阔操场。我妈告诉我,平整操场花了七八天。想想宽阔的操场,显然独栋教学楼有些突兀。父母和孩子去山上找了些杨树、绿条、松树,种在操场和教室周围,用树苗把教学楼和孩子围在大摇篮中间。
我上小学的时候,操场周围种的树已经长得很高了,教室两边的杨树比两层教学楼还高。小树林成了我们课间最好的去处。
远看的校园教室前左右两边种了一排整齐的松树,像站岗的卫兵一样挺拔。中间是旗台和石阶。一个小讲台是用石头沿着石阶向下搭建到半高的地方。石阶还在两边,操场一个个倒了。教室里的黑板是用水泥浇铸在墙上的。一个上薄下厚的混凝土板,涂上黑色油漆。
有三四个学生挤在一张桌子上,划分一下界限。如果他们跨过“三八线”,就会被同桌砍倒。书桌不是画的,是原木的颜色,有几个洞,写满了很多歪歪扭扭的字。
同桌的同学坐在长板凳上,挨着,冬天互相取暖,夏天互相嫌弃。长凳上不知坐了多少人,表面被打磨过。
那时候我们一直想有自己的桌椅。
学校离家很远。中午,我和同村的朋友不能回家吃午饭。我们没有零花钱,也没有地方买东西吃饭。我们大多数朋友都会带些干粮来充饥。我最喜欢的是面粉做的煎饼,但是面粉太贵了,不能经常吃。最常见的是“芽花”,用干糯玉米炒。热时脆,冷时干硬,总是把脸颊嚼疼。
每年春天,我妈妈都会种很多糯玉米。当糯玉米棒子的青壳快要变色的时候,掰下来煮熟晾干,然后储藏,就是我们农业人口中的“阴玉米”。储存的“阴玉米”是我一年两个学期中午的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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