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瓜子哥 85岁医生盛锦云:哮喘患儿的硬核奶奶( 三 )


苏州瓜子哥 85岁医生盛锦云:哮喘患儿的硬核奶奶


文章图片

康复后,盛金云在志愿者小林的帮助下穿上外套,准备去诊所。新京报采访人员王双兴摄
盛金云的英语在年轻人中很有名。儿童医院的同事说,疾控中心的专家来苏州交流时,老太太用英语介绍国内外哮喘治疗情况,没有翻译。
郝,盛金云的学生,现任东吴大学附属儿童医院呼吸科主任。20多年前,他考上了盛金云的研究生。他回忆说,那段时间,盛金云不仅自己学习,还强迫学生跟全系的医生一起学习。每天下班后,他们聚在一起学习英语,学习最新的科研成果。“我11点之前没有回宿舍。”郝李闯的英语水平已经从“差”到了医院里数一数二的水平。盛金云带来的8位研究生,几乎成了该领域的专家和学术带头人。
内分泌科的陈曾经住在盛金云家后面的楼里。她六楼的卧室正对着二楼盛金云的书房。每天晚上陈睡觉的时候,盛金云书房的灯还亮着;第二天一早起来,盛金云书房的灯又亮了。她和医院的同事开玩笑说,老太太一夜没休息。
“肯努力,不知道累”是很多人对盛金云的评价。退休前,她每天要看100多个病人,从早到晚只花15分钟吃饭。
因为孩子很难准确描述自己的病情,儿科也被称为“哑巴科”。同时,它难度大、负荷高、风险高,但背后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高收益。儿科通常处于鄙视链的低端。医学生中甚至有一句顺口溜:金眼科,银外科,永远不去儿科。
此外,自1999年起,我国医学院校儿科专业停止招生,成为临床医学专业的课程之一,直到2016年,儿科专业恢复本科招生。17年的休整逐渐给儿科医生造成了巨大的缺口。国家卫生健康委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底,全国共有儿科医生15.4万人,每千人口儿科医生数为0.63人。也就是说,目前平均1587个孩子可以有一个儿科医生。
郝回忆说,上世纪90年代,呼吸科只有两三个医生,但病人总是排着队。为了挂电话,很多外地患者甚至提前一个晚上留在医院。他一个晚上最多能接诊近40个病人。
当时,盛金云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但仍然挂着听诊器继续工作。医院想照顾她的身体和精力,每天限制15个,但盛金云拒绝了,最终增加到40个。直到最近,病人应该被带到康复医院。
12月2日中午,儿童医院的同事开车送盛金云回家,拐进小区,看到妻子金佳军在楼下等着。老人边开车门边说:“我已经下来好几次了。”
金嘉俊已经90岁了,腿脚还算利索,但是听力不是很好。他每次给盛金云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家,都听不清楚对方的说法,就挂断电话在楼下等着。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过了一会儿又下来了。

苏州瓜子哥 85岁医生盛锦云:哮喘患儿的硬核奶奶


文章图片

盛金云和他的妻子。新京报采访人员王双兴摄
在一次采访中,谈及妻子早出晚归,金佳俊说:“她的价值观在这里,她一定要帮助孩子,让他们少受点苦。当她看到孩子病了,喘着气时,她的心融化了。反正我有问题,但我没什么大问题。我会帮她一辈子,帮她。”
关上门,同事提议送盛金云上楼。她挥挥手,笑道:“不送就不送,保镖来了。”
紧迫感
最近,盛金云觉得医院食堂的热汤味道不错,打算在家学做。专门找河南的同事咨询怎么做,回家念叨着“木耳豆皮辣椒”。
虽然每天仍有约10名患者预约,但几十年来,这已经是盛金云难得的闲暇时间。她会准时午休,然后看一些电视。
但是紧迫感并没有减少。今年春节期间,盛金云和郝提到,他们计划出一本书,整理近几十年来遇到的案例。最近,她和她的同事已经开始这样做了。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