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谷摄影 “摄影教父”阮义忠:让我把梦做完

2020年高考已经结束,同学们的追梦之路还在继续。八月是一个谈论梦想的季节,一位“摄影教父”也记录了他鲜为人知的梦想,那就是阮。在拿起相机拍照之前,他是台湾宜兰一个偏远小镇的木匠的儿子。他从小就想成为一名画家。十四岁那年,他读了《梵高传》,觉得这个人真的是“整个灵魂都在燃烧”。他暗暗定下自己的人生方向,“我要当画家”。
《未完成的梦》记录了一个最纯粹的时代,一个想当画家的男孩可以和纽约、巴黎、米兰的前辈交流。绘画不局限于书中的绘画艺术。读者不仅可以通过访谈一窥画家的思想、成就和观点,还可以阅读他们的风格化标记和观察、触摸外部世界的方式。这段经历就像是过去的童话,也是阮的真实梦想。以下文字摘自本书前言中的“完成你的梦想”。

梵谷摄影 “摄影教父”阮义忠:让我把梦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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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出头,在海军三年,真的做了很多事情。除了写十首诗,几部小说,还有很多情书,我还通过书信的方式对海外画家进行了一系列采访...那个时代的人有自信,说话做事都是真实的,没有虚高空。文章数量虽少,但每位画家的生活经历和学习过程却大相径庭,值得借鉴。不仅可以向热爱绘画的年轻人借一面镜子,还可以让大家知道我也有过一个画家的梦想。
我从小就想成为一名画家,尤其是初中二年级读伊万·斯通的《梵高传》的时候。在世俗生活和精神世界中饱受折磨的梵高,将自己的灵魂燃烧成悸动的影像,让我每读几行就深深地吸一口气,每翻几页就止不住眼泪,仰望天空叹息。这本书向苦难的灵魂致敬,告诉世人,每一个受过苦难的人都会得到回报,只要他通过审判,最卑微的人也能升华为精神贵族。它跨越了时间空、地域、种族、文化,激励了一个14岁的乡村男孩,让我相信艺术是前进的方向,无论如何我都愿意吃苦!
高中毕业后,我靠插画找到了工作,迈出了走向社会的第一步。那时,我会去观察在台北举办的任何展览。有空的时候,我走进两家卖日本书和欧美书的书店翻画册,总想着有一天一定要去巴黎和纽约。那时候,只要努力学习,申请国外学校的奖学金并不难。但是热爱绘画的人通常学习成绩都不好,所以托福很难通过,能出国留学的学生也很少。对于我们这些从小在小岛上长大的人来说,只要能走出国门,就值得去流浪,过上没有三餐的生活,因为可以睁开眼睛,与世界连接,在艺术殿堂与大师们的原创作品对话。我只见过丁雄泉、谢丽发、廖、陈金芳,其他四位都没见过。前几天去国家图书馆找资料,一页一页影印《幼兽文艺》的旧杂志,把印刷质量差的图片复制出来。看着看着,我的心里充满了情感。记得小学的时候,经常受到美术老师杨干忠的鼓励。上初中的时候,因为之前被给了一个跟美术老师顶嘴的大记录,旷课次数太多,不得不辍学去东山中学复读初二。从mainland China来台的美术老师毕业于杭州艺术学院。他总是表扬我,给我全校最高的分数,但是他的作业从来没有被退回过。毕业那天,我去感谢老师,却发现他宿舍墙上全是我的作业。这是我对绘画最大的肯定。老师给了我很大的信心,但我忘记了他的名字。我真的不应该!考上惠城高中后,三年六个学期的美术老师都是蓝荣贤。他当时刚从“国立”艺术学院毕业,根本没把我当学生。他把我当哥们,让我去他在蕉溪的家吃饭。当他坠入爱河时,我将是第三个轮子。他开第一个个展的时候,让我这个高二的学生帮忙写专辑的序言。去台北参加高考的时候,试卷一发就知道没有希望了。拿着课堂上偷来的一大摞素描去“幼子文艺”找工作。从爱荷华大学写作班回到台湾的诗人雅仙是主编。他专注地翻着我的画,怀疑地问:“这是你画的吗?”几天后,我去了当时台湾省最重要的文学期刊工作,发表了大量插图,成为了一匹备受关注的黑马。.....此外,我在《汉声》杂志工作时,采访了我的同胞蓝银定,但中文手稿被翻译成英文,没有留下来。后来他在《狮子艺术》和《台湾时报》副刊上写了几篇画家的评论,但都没有保存下来。我现在能看到的,除了《联合报》副刊的《现代艺术的困境》之外,就是这些海外画家来看过我...现在我早就被贴上了摄影师的标签,虽然写了很多文章,画了很多插图,相信这两次尝试的结果也不比拍照差。我从小就喜欢画画。从30岁到60岁被赋予摄影,到了60岁到70岁勤奋写作。我干脆70岁后拿起画笔,整理了之前的插图,出版了专辑。画家从小的梦想,也许是因为这本书的出版,让我在半个世纪后完成了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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