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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个好东西,可以沉淀很多情绪和感情。这几年五月听到了很多情绪和感受;时间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可以巧妙地把很多以前不相干的事情联系起来。当五月天的这些专辑被时间缝合在一起,就能成为人生轨迹,不可思议。
对于五月天音乐,或者很多人不理解,总觉得是在炫耀一些感情。他们发表《后青春期的诗》的时候,会不会有人觉得他们是无病呻吟,老了就放不下了?过了几年,《第二人生》出来了,会不会有人觉得他们太矫情了,把“人生”这种波澜壮阔的话题放进了模式有限的音乐里?如今随着《自传》的诞生,在惊叹《自传》主题的同时,我恍然大悟,《后青春期诗歌》《第二人生》《自传》三张专辑的标题和内容,在外观和潜力上自然是有关联的,简直就是一个人一生中某个时期的轨迹。简单来说就是告别青春后的新生活,蓦然回首就是自传的呈现。当记忆反向展开,原来一切都在自然进行。不是刻意的,也不是矫情的,而是真正的表演。别说这三张专辑的编排是有计划的,就是这三张专辑花了八年时间。谁会急着下这么大一盘棋?事实上,五月天并不知道三年后会有《第二人生》,八年后会有《自传》。只能说,一切都是巧合,一切都是缘分,一切都是心所致。
这八年来,五月天音乐专辑的内容格局似乎很大很无边无际,青春、人生、自传。但这些看似巨大的主题放在五月天的专辑里,既不空灵,也不突兀。五月天唱的青春、人生、自传都与他们息息相关。因为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所以真诚感人,能放射出无限的共鸣。那么,这些本该为一个人的青春和生活歌唱的作品,就能产生影响力,形成辐射网络,传来传去,很容易打动人。重要的是这种印象无论多久都不会失去温度。
有人说喜欢五月天的人都是瞎子,很多人是为了听而听,被它感动,只要是五月天的作品,就有理由“稀稀拉拉”。是这样的,但“稀里哗啦”不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其实我不是五月天的粉丝,也没有死忠的心态。我以前并不期待《自传》的诞生。但是五月天的音乐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尤其是用平常心听的时候,那种触动越来越澎湃,听《后来的我们》的时候,我忍不住眼眶湿润了。五月天是青春代言人吗?五月天是情感叙述者吗?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感动到心里?然而,不,五月天只是个乐团。他们只是通过音乐以歌词的形式表达对不同阶段的人生和青春的看法。关键是这些表情总是充满共鸣,仿佛是在为你和你的人生歌唱。不“稀疏”的原因是什么?
随着岁月的变迁,年龄的增长,心态的成熟,如果还一味的年轻,盲目的梦想就会变得不切实际。其实你一直以为《后青春期诗歌》是在和五月的青春告别,而《第二人生》则为他们开启了新的篇章。依然是那些熟悉的旋律,但是感情已经在成长,不同的理解和感情在音乐中逐渐呈现,但是五月天不可能完全抛弃青春、梦想和励志,所以他们会以另一种形式呈现这些感情,同时也不会忘记表现出一些属于这个阶段的心态和风格。自传是一个很好的载体,让五月天在人生的这个阶段回望过去的旅程。
的确,自传是一个很有趣的话题,内容可以很大,但也可以处理的很细致。坦白说,五月天在内容上的安排是非常巧妙的,它会在适当的时候发布相关线索,吸引人们的联想,就像开篇的《如果我们还没有相遇》、《成名在望》,以及后来的《最终结局的起点》、《一瞬间》都是对《自传》线索的延伸,形成脉络。但更微妙的是,五月天并没有刻意把握“自传”这个主题,以至于每一首歌都被贴上了“自传”的标签,使得“自传”这个主题自然而然的贯穿了专辑。可以说《自传》的主题非常灵活,可以把过去的感受和今天的感受融合在一起,一起表达出来。就像带着励志色彩的《倔强》,带着青春印记的《任何一扇门》,带着舔舔情怀的《后来的我们》合理地出现在专辑里,既丰富了内容结构,又继承了五月天固有的情怀和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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