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兹 《弗兰兹》:这部凄美电影差点被误认为是Gay片


弗兰兹 《弗兰兹》:这部凄美电影差点被误认为是Gay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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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茨
弗朗索瓦·欧容的新片《法兰兹》是一百年前由一系列善意的谎言编成的浪漫故事。剧中人物通过不断的倾诉和撒谎,试图寻求理解和彻底的救赎,甚至不自觉地让敌对国家和民族和睦相处。
“我是你儿子在巴黎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参观了卢浮宫。他非常喜欢马奈,尤其是一幅躺在床上的白人的画。”一战刚结束,法国人阿德里安来到一个德国小镇,勉强化解了当地老人的民族敌意,编造了他们的儿子弗兰茨在巴黎战死的故事。
在欧容用黑白现实和彩色谎言构建的影像世界里,阿德里安和弗兰茨一起来到卢浮宫,直奔马奈的画作。主观镜头先指向画家最著名的大型作品《草坪午餐》,然后向下晃,定格在《自杀》的特写中。这是爱德华·马奈在1877年至1881年间创作的一件罕见的印象派作品。一个似乎刚结束生命的男人,手里还拿着枪,半躺在床上,画面中还有几件家具。马奈直接跳过了正在发生自杀的场景,跳到了发生后没有叙事内容的画面,没有说教。据说很少见,因为在历史画的范畴里,死亡和自杀通常与牺牲、理想主义或英雄主义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来参观的法国人突然把这幅画加到谎言故事里?欧容抛出一个谜语。
“当我沉迷于真实和透明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拍一部关于谎言的作品。作为侯麦的学生和粉丝,我发现电影在形成自己的叙事时,谎言总是被折叠得很漂亮。一个朋友告诉我,莫里斯·罗斯坦德有一部关于谎言的戏剧。故事发生在一战之后,我开始深入研究,却悲哀地发现这部剧早在1931年就被刘别谦改编成电影《我杀的那个》。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不要挑战自己,我怎么能超越刘别谦?”欧容在谦虚地表达自己的初衷时,也意识到刘别谦的作品完全遵循戏剧,采用了年轻法国人阿德里安的视角。“我杀的那个”也意味着从一开始就知道所有的秘密。“我决定采用安娜的视角,一个德国女人,牺牲的士兵的未婚妻。就像观众一样,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法国人出现在德国小镇,在安娜未婚夫的墓碑前抽泣。".
阿德里安的德国之旅就像一次自找麻烦的冒险。虽然战争结束了,但是失去大量年轻人的父母一定对不久前还是敌人的法国人充满了仇恨。凭着帅气的外表,彬彬有礼的举止,动情的叙述,Genvrain的未婚妻和父母留下了民族仇恨和家庭仇恨的芥蒂。然而,承担敌国的地位并获得更广泛层面上的镇民的理解,甚至使邀请他做客的弗兰茨的父亲成为某种意义上的“叛徒”,都是不容易的。在酒吧里,老人面对疏远的老朋友,充满激情地说:“谁把孩子送上战场的?”不是我们,是他们的父亲。当我们赢得胜利并杀死法国儿童时,我们在这里喝啤酒庆祝。当法国人赢了,杀了我们的孩子,他们在那边喝酒庆祝。我们都在愚蠢地庆祝孩子们的死亡。"
有了这么美好的“言论”,还有什么仇恨不应该放下?那场该死的战争结束了,生活应该又美好了,欧洲应该又美好了。它应该有诗,“我在书店遇到弗兰茨,他在找魏尔伦的诗,我在读里尔克。”安娜回忆起爱情的开始,法国的象征主义和德国的浪漫主义都在世纪之交滋养了一群心灵美好的年轻人;它应该有音乐。阿德里安自称是巴黎交响乐团的小提琴手,他抓起弗兰茨的小提琴,在安娜家演奏了柴可夫斯基的名曲《歌曲的快板》;它还应该有美术,比如马奈令人愉悦的《草地上的野餐》和晦涩难懂的《自杀》。
阿德里安关于巴黎友谊的美丽谎言很快就会消逝。根据欧容导演擅长的同性题材和卖腐时代的过度想象,观众可能会认为法国人会流露出一种被禁的爱情。然而,剧情走向了与《自杀》这幅画有关的隐喻。阿德里安根本不认识弗兰兹,他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面是在一个紧张到足以引爆空毒气的战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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