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耳专访导演程耳：我也困惑，罗曼蒂克如何消亡的( 二 ) 的人|电影|自己的|日本人

至于王传君和“童子鸡”杜淳用的一堆闲笔，那是两个想要当混混的人像一家人一样一路蹲着的时期。成二觉得都很符合人物的逻辑:“希望看起来很不完整，其实很完整。”
说到我更爱哪个角色，成二沉思了一会儿，郑重的说:“每个人的处事方式都会有我自己的影子。”他还讲了一段话。一个和他很亲近的朋友在他“听”他的处女作《第三个人》的时候对他说:“我感觉你在说话。”“没错，”成二听得很开心:“我在说话，我站在每个人物的背后，有时候我需要批评他。”
【程耳专访导演程耳：我也困惑，罗曼蒂克如何消亡的】

文章图片

葛优和燕妮
演员:第一次演出后，燕妮决定给她一部戏

至于电影中另一个最有生存智慧的女人燕妮饰演的王妈，程二很谦虚。他认为燕妮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女演员，非常准确生动，能感染观众，和自己关系很大。他还透露，燕妮原剧本只有几部戏，但她演完第一部戏后，也就是一大家子人吃饭的时候，趁机向葛优推荐杜春的戏，成二决定给她加一部戏。
至于坚持不说上海话的葛优，程二说大家其实讨论过也同意，但是葛优的普通话真的太有特点了，而且因为葛优先生演了那么多角色，观众真的很难把脸和声音分开，所以才允许他说普通话，只说了几句上海话。成二也担心和其他演员合不来，但发现最后结果还可以，也没有什么麻烦。为此，程二也表达了自己的感受。观众看葛优的时候，和看其他演员不一样，更欣赏他的魅力。所以他怎么玩都是对的:“他其实并没有玩，只是占了便宜而已。不然他怎么能说容易呢？”

文章图片

葛优和章子怡
生产篇:要任性地说上海话

《演义之死》几乎整个故事都用上海话对话。除了葛爷爷，所有演员要么学上海话，要么用配音。总之是一部不看北方字幕就看不懂的电影。这种大胆的设计可能是电影在商业上上映的一个障碍，但在创作上，程二坚持认为，这是增强观众代入感最有效的方式:“我要拍一部民国剧，一定要迅速找到一种简单有力的手段，让它生动起来，那就是用上海话。这样一上来就直接建立整个氛围。”
程二承认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他认为，当然场景需要尽可能的专业，但是有时候犯错或者后悔决定也没关系，还有后期和剪辑。“我是一个从不重拍照片的人。”在他看来，编辑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而且因为他很专制，对自己的审美要求很严格，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很适合剪辑的人。“这部剧第一次被删减了三个半小时，现在只需要120分钟，我一点都不难受。他们说我是逼癌晚期。只要有一个环节不符合审美要求，就会被切断。”
成二对于电影上映后会面临的褒贬更有信心。他的片子还是夸多骂少，挺开心的。当然也有可能没那么多人看，程二自嘲地补充道。总之，成二是不会改变自己的，不管拍的是大电影还是小电影，不管观众是否认可。他本质上不相信“改造”。“我觉得导演不会有实质性的飞跃，但他还是和价值观和审美有关。我们喜欢我们热爱的导演。他的第一部和最后一部电影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因为他就在那个位置上。”
假设现代观众的多元价值观体系，会有完全出乎意料甚至无法忍受的对他的解读？成二不会觉得被冒犯。在他眼里，对电影本身的理解不需要那么重。“我一直在自己的电影里开玩笑。”“电影里的那句台词，‘别拿导演开玩笑，这出戏是给下个世纪的人看的’，就是拿自己开玩笑，”成二笑着说。“这方面我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