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第五医院 曾让医生崩溃大哭的武汉市第五医院 如今怎么样了

“你可以看到病人的血氧一点点下降,人也不见了。”唐晨印象最深的是15号床的一位48岁男性患者,他的体温仍然很好,为35.5℃。结果刚换班,就听到值班同事说他走了。
“生命太脆弱了。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没了。我甚至不知道活着的意义。那时候最难的就是看着那些人,什么都不做。”尚晨哀叹道。
从疫情爆发到现在,老气横秋的三甲医院武汉五院数次登上网络热搜,从除夕夜咆哮倒下的急诊医生,到被拒绝捐款被“人肉”的护士长,再到行政人员补贴多于一线医护人员的争议事件...舆论领域的武汉五院到底怎么了?
“现在34张病床上只有16个病人,每天工作8小时已经改为每天工作4小时。我只希望疫情快点结束,可以和家人一起吃饭。”据武汉市第五医院发热病房护士唐晨介绍,现在已经过了最艰难的阶段,从每天晚上睡不着觉、提心吊胆的最艰难时刻,到现在,科室里的同事们都有心情在防护服上肆意“画画”。
最紧的十天:
【武汉第五医院 曾让医生崩溃大哭的武汉市第五医院 如今怎么样了】“四个人死在15号床上”
1月24日除夕上午,一段视频在网上疯传。当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医生打来电话时,他咆哮着喊道:“我们不想回家过年了?我们不想活了?”一时间争相刷屏。
不仅仅是急诊科主任郑先年,医院的很多医护人员都没见过这种“战斗”。
1月22日起,被确定为武汉市中心城区发热病人定点医院,武汉市第五医院门诊大厅座无虚席,不少病人通宵达旦等了六七个小时,没有等电话,也没有等床位。“病人问什么时候可以住院?我们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也帮不上忙。”
“最严重的时候是1月26日到2月中旬,我印象最深的是15号床。4名患者死于15张病床。”唐晨说,如果有病人进来,就意味着有人死亡。当时ICU的床位太紧,不能转院。
“你可以看到病人的血氧一点点下降,人也不见了。”唐晨印象最深的是15号病床上的一名48岁男性患者。他刚刚量了体温,吃了一顿好饭。再去看他之后,血氧降到60%左右,呼吸急促。换班后,他听到值班同事说他走了。
“用84消毒液棉球塞住口鼻,用双层床单裹住身体,放入尸袋。医生出具死亡证明后,通知医务部门联系殡仪馆拖尸体。”尚晨哀叹道。护士还负责安排病人死后的尸体。“用84消毒液塞住所有口鼻,用白名单包裹尸体,放入尸袋,然后通知医务部门开死亡证明,通知殡仪馆拖尸体。”唐晨说,当总共有七八辆车时,殡仪馆就会来收一批。然而,由于当时缺乏试剂盒,一些患者没有进行核酸检测,因此死亡病例并不表明他们死于新冠肺炎。

武汉第五医院 曾让医生崩溃大哭的武汉市第五医院 如今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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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过的日子
患者不理解与父母分离
从2月8日开始,唐晨开始咳血,这让她有点困惑。每天晚上睡觉前辗转反侧,想着自己的口罩和护目镜是不是保护的不好。第二天,我们拍了CT,发现右下肺有点阴影。主任建议她在家隔离一周。
“这周在家我都不敢告诉父母。他们都以为我还在工作。”直到2月14日发现没有再感染,唐晨才松了一口气,发了朋友圈。“我爸我妈说我是‘骗子’,现在我再也不信任我了。我想每天围着背景看视频。我可以放心。”汤臣开玩笑说。
除了对家人保守秘密,和病人相处有时也不是那么愉快。
由于疫情期间没有官方保洁员,清洁工作基本由护士承包。即便如此,也有患者不喜欢护士工作不力,甚至说“你宁愿坐着也不要起来打扫”,这让唐晨觉得有些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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