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辩篇 苏格拉底《申辩篇—全文》( 三 )


经过长时间的沉思,我终于想出了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我想:“如果我能找到比我更聪明的人,那么我就有证据反驳上帝,这样我就可以去上帝的理论。”我想告诉他:“这个人比我聪明,但你说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于是我去找这个智者,观察他!我不需要提他的名字。简而言之,他是一名官员,已经成为我实验的对象。结果是这样的:当我开始和他聊天的时候,我发现他并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聪明,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聪明。我试图告诉他,虽然他认为自己很聪明,但他并不真正聪明!结果他对我怀恨在心,在场的人也对我不满。离开后,我一直在想:虽然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与善,但我比他强,因为他什么都不懂,自以为知道;而我,虽然我不知道,但我想我不知道。在这一点上,我似乎比他聪明。
我去找了一个哲学造诣“更高”、比他聪明的人。结果,和以前一样,我成了他和许多其他人之间仇恨的对象。
接下来,我一个接一个的去找这么聪明的人,遇到的都是让我害怕的仇恨。但我想我必须专注于上帝赋予的使命,寻找所有被认为有智慧的人,这样才能发现上帝启示的意义。我的雅典同胞们,我发誓,告诉你们真相。我的结论如下:我发现被认为最聪明的人其实是最愚蠢的;一些不出名的人反而更聪明。为了证明我的结论无可非议,我将以赫茨克勒式的方式告诉大家寻找答案的过程。在拜访了那些官员之后,我拜访了诗人、悲剧诗人、写歌唱歌的诗人,并试图在现场证明我并不比他们聪明。我带来了他们的一些经典作品,问他们写文章的目的——我这样做是为了从他们身上学到一些东西。你能相信吗?我真的不好意思说出来,但还是要说出来。结果,没有一个诗人能解释这首诗,但在场的其他人都出口成章。这时我才明白,诗人写诗不是靠智慧,而是靠才华和灵感。就像神人的祭司一样,他们说话像疯子,但实际上他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这些诗人和我相似。
我还发现,这些诗人认为他们在其他事情上很聪明,因为他们写诗,但他们不是。所以我离开了,最后觉得自己比他们优越,原因和我觉得自己比那些官员聪明一样。
最后,我拜访了工匠。我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肯定他们对精密工作知道很多。这一次我的判断绝对正确,因为他们确实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在这方面,他们真的比我聪明。但我发现,即使是最好的工匠也会犯和诗人一样的错误。因为手艺精湛,他们都以为自己什么都懂;这种思维给了他们的智慧一个缺陷。所以我问自己,也是为了神谕,我是否应该是我原来的自己?你不必像他们一样什么都知道或一无所知。?我自问自答:我还是做我自己吧!
我的雅典同胞们,这次调查吸引了无数的敌人:极度的痛苦和极度的危险。与此同时,我被到处诽谤,说我是一个聪明的人,因为人们认为我有别人没有的智慧。我的雅典同胞们,事实上,只有上帝是聪明的!在这篇神谕中,他暗示了这样一个事实,即人类的智力可以忽略不计,即使没有智慧。他不是说苏格拉底最聪明,只是用他的名字打了个比方,就像说:人,真正聪明的人是像苏格拉底这样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智慧其实是微不足道的。
所以,我还是走来走去,遵循上帝的旨意,只要看起来聪明,就对国民和外籍人士都做一个调查。
当我发现一个人不聪明时,我会帮助上帝揭示他不聪明。我做这份工作从来不累,没有时间处理任何公务或私事。我全心全意为上帝服务,所以我很穷。
还有一点就是:有这样一群年轻人,有钱的孩子,整天无所事事,到处跟着我,听我跟人说话做研究,还经常模仿我调查别人。我想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有些人认为自己知道一些事情,但实际上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结果,那些被年轻人质疑的人把不满发泄在我身上,而不是他们身上,不停地说,这个该死的苏格拉底带来了糟糕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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