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友好医院 武汉抗疫日记: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完成自己的职责和使命 ——我的武汉抗“疫”之路( 二 )


这种情况下很难摸到动脉的脉搏,更别说穿刺导管了。
而且护目镜和防护屏会严重影响医生的视力,水雾会时不时的介入,大大增加操作难度。
但奇迹是,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困难一个个被克服了。

帮助两位武汉医生
3月初,两名年近40出头的医生被调到我们病房。他们是武汉本地外科的骨干,几乎同时被疫情感染。
他们到了我们病房,都是第二次去ECMO,都是急性肾衰竭,去CRRT都醒不过来...治疗这样的危重病人,一定要在床边仔细观察病情变化,及时治疗。
所以领导要求污染区24小时必须有医生,白班领导要检查房子,调整治疗,做床边手术,外出检查;PCCM研究员,有ICU住院总经验,夜班组长,配合其他老师护理危重病人,处理紧急变故。
由于缺乏医疗护理,武汉中心医院ICU的几位老师前来支援,自带床旁血气机、床旁支气管镜、空肠内营养管、营养泵管等。,很感动,在雪地里帮了我们。
杨医生的治疗比较顺利,但也不容易。在治疗过程中,他经历了气管切开、因ECMO肝素抗凝导致切口部位反复出血、两次手术止血、苏醒恐慌、心理干预、感染性休克、更换管道、调整抗生素、拔除ECMO、拔除气管切开管、逐渐减少CRRT时间、康复锻炼等。
这似乎是一个平稳而简单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病情发生了无数不同程度的变化,也有很多医护人员的细微治疗。毕竟人的生命是生命的事,没有任何粗心大意的余地。
相比之下,黄医生的治疗更是波折重重。转科后,他做了气管切开,调整了治疗药物,但病情依然僵持不下。当时由于他的感染病灶还没有清除,不得不尽快换ECMO,但他已经换过一次了,难度极大,危险性也很大。
果然,当他接受左颈内静脉穿刺时,他的左胸腔出现了大量出血...我正在清洁区加班,接待咨询老师,突然接到污染区打来的电话,语速极快。“快速输血,10IU悬浮红细胞,1000ml新鲜冰冻血浆,三个治疗剂量的血小板,联系心血管外科和胸外科急诊会诊”。
我顿时成了热锅上的蚂蚁,马上联系输血科进行配血送血,紧急会诊,派救护车到手术室。晚上9点,会诊老师从家里来了,医疗队的领导和外科老师也来帮忙。如果医疗无效,他们准备进行手术...
幸运的是,血液停止了,生命体征平稳恢复,第二天抗凝恢复,第三天通过双侧股静脉再次替换ECMO。更换后患者的降压药很快停用,感染指标恢复很快。
后半个月,黄医生醒了,但四肢肌力较弱,容易咳嗽,继续治疗...看着两位医生一天天康复,慢慢要眼镜,看电视,喝水,慢慢开始运动,我说不出的开心。
回顾这一个月和两位医生的关系,内心有很多感触。孔子也是一样的袍子,和儿子一样。我同事说:“如果我躺在病床上,我当然希望有人帮助我。”。
那一刻,我们已经融为一体,想起那些死于疫情的年轻同事,深深感受到了瘟疫的残酷。但是,当面对一种全新的、未知的疾病时,只有随着对疾病认识的加深,才能提高治疗效果,这是疾病的自然规律。

一个强壮的老妇人
46床是一个奶奶刚开始手术就来医院了。她患有NTM肺病,是新冠肺炎的一名危重病人。治疗结束后,她拔出了气管插管。这位奶奶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她又瘦又小,声音又大,但她又因为疾病和咳痰困难而痰多而再次插管。
坦率地说,很难和她交流。
她喜欢敲床,但是写不清楚,但是家属就是不同意气管切开,所以为了多给她一点生命,只能完全控制感染,尝试再次拔管,但是她再次插管的风险真的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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