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传 这云那云——写给县书协会员王镛先生

这云那云——写给县书协会员王镛先生
记得小时候,尤其在初中,最爱看武侠小说,也爱看武打记录片。
《少林寺》是我的首选,其次是《武当传奇》与《霍元甲》,还有《陈真传》,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爱看项目的必修课。读完这些连环画册之后,还要偷偷地在没人的犄角旮旯试唬着比划一下武林武侠中的武打动作。我知道,生命的意义在于得瑟,我就试着得瑟了几下。感觉好惬意,好痛快;到了人多的地方,脸上笑嘻嘻的,装的跟没有任何事儿的一样。
武侠小说,每当看到精彩动人的地方,我的那颗心,快要从我的心窝子里蹦出来;每当看到伤感的情节,我的那个眼泪呀,总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尤其看到那些带有伤感的情节,再想想自身的某些苦难经历,那些眼泪,就跟下雨似的,多的可以浇田,汩汩的泪水滴落在我胸前的衣襟上。
我曾在艺术的路上彷徨,也曾在艺术的路上流浪。艺术的根在哪里?艺术的家在何方?
金庸的《雪山飞狐》、《神雕侠侣》、《书剑恩仇录》、《倚天屠龙记》、《天龙八部》、《笑傲江湖》、《碧血剑》、《鸳鸯刀》、《侠客行》,到后来《连城诀》和《鹿鼎记》。这些小说人物,在角色出场和故事情节的编排上出奇多变。看了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和宠宠欲动的感觉。因为儿时的小孩,毕竟好动。除了好动,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
因为,这些小说深深感染了我。所以,由小说中具有传奇的角色和主人公,不得不想起写书的大作家金庸先生。他靠文笔起家,笔下成就,笔下功夫博得广大读者的好评和无数粉丝的崇拜或膜拜。
说到金庸的笔下功夫,自然而然的想到我县书协会员王镛先生。他和我同乡同村,我六组,他七组,两个村组相距不远。对先生印象深刻,以下几点为由。
首先,我俩属内亲,是我婶娘的侄亲,比我年岁很多,自然也是我的亲戚哥。为人谦和实在厚道,与人面谈,面带微笑。一米八过的个头,健壮的身材,饱满的面颊,浓密整洁的发质,以兄为长的姿态,给我留作心头的一张名片。尤其,嘴角边的两小酒窝和鼻翼边会心的微笑,难以忘却。

陈真传 这云那云——写给县书协会员王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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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我俩的村按俗称就是上庄下邻。两村被旱坪台和王家台这两座山合拥,我的村名泉沟,他的村名旱坪。一条西北东南倾斜走向的细细狭长的弯弯曲曲高低不平的旱坪沟壑把两村相互连接。泉沟另一头连接十条公路,旱坪的另一头经过狼家豁岘连接十条公路走后沟的土山路。以前,旱坪读书的孩子们经过我们村庄,镛哥也在其中。只是,他上学的年代比我久很多。但是,他的影子还是留在我的脑海。旱坪是上庄,我们是下邻。顺理,我们就是菜子口同一母校先后上过学的孩子。
再者,同病相怜。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因为爱,所以爱。因为我俩有共同的书法爱好,所以是艺术爱好让我们走到一起。爱艺术就是爱自己。艺术是我的生命,书法也是镛哥的生命,苦苦追求、执着追求是艺术爱好者立于不败之地的法宝。初中三年级美术教材中,吴作人的《骆驼》,徐悲鸿的《风雨鸡鸣》和《马》,还有就是王云的《猿》。徐悲鸿,吴作人,这些都是近现代绘画名家。包括接近时期的黄胄,齐白石,陈丹青,林风眠。专业画家如云集,王云应该是名家。而这些习作都出自名家之手,是名家之作。骆驼,见过。马,常见。鸡,也常见。猿,看了国画习作图片后,我的第一反应,它们就是两只猴子!那是猿吗?分明就是耍把戏时,我见过的那些猴子吧!只是听说猿的手臂长,也因此叫长臂猿。除此,我不知道猿和猴的区别在哪里!那一时之际,它不是也叫猿猴吗?对,猿就是猴。即便猿不是猴,它也是猴里面的一个物种。猴子,即便是穿着衣服演戏,它依旧是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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