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峰 蒋晓峰《我是演说家》|《使命的力量》( 二 )


据说她总是穿着迷彩服里昂贵的拉佩拉内衣。当然,我只是听说以前没见过。她抽烟时总是喝酒。她容易喝多,声音嘶哑。她结过两次婚,也有过两次流产,但最后还是孤身一人,仿佛嫁给了一份工作。
对于普通人,厨房,办公室等。是我们所说的战场,但是科尔文的战场是彻头彻尾的,没有引号。1999年,东帝汶脱离印尼,引发大动荡。科尔文说那一年是她一生中最辉煌的一年。
当时,武装团体包围了联合国当地的一个难民营,包括妇女和儿童在内的1 500多名平民被困并处于危险之中。情况太危险了。在当地采访的20多名采访人员集体选择离开,而科尔文选择留下。她连续报道了四天,四天之后,通过外部干预解救了平民。

蒋晓峰 蒋晓峰《我是演说家》|《使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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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科尔文来斯里兰卡采访,但这次斯里兰卡政府不知道。她想采访被30多个国家列为恐怖组织的泰米尔伊拉姆猛虎组织。面试风险太大,她高薪聘请的当地导游最后跑了。然而,最终科尔文逃过了层层检查,到达了老虎控制区,并成功采访了最高管理层。
采访结束,她回国后,为了躲避政府军的巡逻,不得不躲在一个腰果地里。突然,她发现自己被火焰包围了,原来是政府军在放火杀土匪。烟和火把科尔文熏出了腰果地,她只好在空中双手喊我采访人员,但此时一枚手榴弹在她头上爆炸空,弹片直接击中她的头部和胸部,左眼和肺部严重受伤。
科尔文很幸运。她救了另一只眼睛,用它来寻找真相。有时候,我们可以用一只眼睛更准确地看到东西。瞄准射击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
至于我,作为一名采访人员,在伊朗、伊拉克、阿富汗等地动乱最激烈的时候,我并没有像科尔文一样缺席,但我们从未见过面。
直到2011年利比亚战争爆发,作为一名采访人员,我跟随当地军队从东到西,直到首都攻占战争结束。三个多月来一直期待着和科尔文的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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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出现了,那个熟悉的黑眼罩,和其他人一样,她是大明星,别人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在一个媒体中心,我和科尔文路过的时候,有一种乱七八糟的感觉。真的,偶像来了。我真的不知道和偶像互动的正确姿势,但我知道我不能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于是我鼓起勇气对科尔文说:“你好,科尔文,你好吗?”然后我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应,而科尔文停下来回头对我说:“嗨,于是我开始和科尔文语无伦次的互动。
我还记得问科尔文一个在我看来非常愚蠢的问题。那个黑眼圈面膜会给你面试带来不便吗?科尔文笑了。她不介意我问。我有另一只眼睛。我有耳朵要听,有手要摸。这个我可以考虑。我傻乎乎地听着,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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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叙利亚成为地球上的炼狱,当局禁止外国采访人员进入,所有正常的进出路线都被封锁。2月20日深夜,科尔文在一名叛军士兵的带领下,通过一条废弃的下水道进入叙利亚,来到一个叫霍姆斯的地方。
这一次,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市中心一栋破旧的公寓楼里的两个斑驳的房间被拼凑成了一个媒体中心,大楼的顶层已经被炮火切断了。2月22日上午11点08分,科尔文给男友发了一封邮件。她说我再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就回去。这里太可怕了。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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