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岁月 鲁迅的官场岁月( 二 )
鲁迅长期未能升迁,也与他对官场潜规则的无知或不愿意遵守有关。做官就是有官的样子,但鲁迅穿得很随便,渐渐颓废;名不副实,不喜欢陪会;而且更重要的是,不听领导的指示和招呼。鲁迅和他的顶头上司,社会教育司的夏岑有司长,相处得不够好。夏是当时的改革派。他是《中国历史教科书》的作者。当他还是社会教育系主任的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他开始设定自己的资格,吃自己的老本,得过且过。鲁迅不能忍受的是老板的任性和放纵。
明确一点,和老板相处不好不代表在同事中没有人缘。鲁迅在教育部的朋友有徐守尚、张谢赫、杨申义、钱均夫,还有一些新认识的人:钱道孙、齐寿山、徐继尚、徐记选等。鲁迅也是靠同事帮忙买房装修的。最感人的是,鲁迅被罢官的时候,徐守尚、齐寿山还抛出了《告教育总长张宣言》,说:“今天这条路毁了,政令不通。虽然很难在部里配合,但是张一天也不会去,就是他一天也不会在部里”罢工抗议教育部高官迫害同事。谁说名利场找不到有价值的友谊?
业余生活
决定公务员区别的是如何利用业余时间。
鲁迅虽然举家北迁,但本质上仍过着光棍生活,但他不忘从日常饮食、休息等生活细节入手,不厌其烦,交友频繁,邀人饮酒享乐,注重创造生活情趣。在业余时间,鲁迅从不停止看书、抄古迹、读佛经、整理金石学。沉入古代是一种消遣,一种麻醉剂,一种个人爱好,其好处是国学基础越来越深。
《狂人日记》诞生了鲁迅亨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最终进入北京的教学领域,执掌教鞭。他以新的身份,全力推动创作、翻译、研究三驾马车,灵感和激情一时迸发。
没有沉官场的自省,没有对憔悴的北京生活的洞察,更重要的是,如果没有魏晋时期的绝望感,没有兴盛于北京的新文化思潮的推动,没有官师双方的历练,《狂人日记》就不会有凄厉,为什么会出现呐喊彷徨的复杂心态!在被遗弃的心灵花园里,我们甚至看不到《野草》,更不用说经典而永恒的《中国小说史略》...14年的公务员生涯对于鲁迅最终成长为一个文学巨匠和伟大的思想家至关重要。
坚决逃跑
然而鲁迅走的更远。其实他有自己的政治观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有自己的文化坚持,有自己“固执”的性格,这些都是无法抹去的。这些都从根本上注定了他不适合长期在教育部工作。
支持女师大的学生潮,是老师对学生的保护,是爱人对所爱之物的偏心,不违背知识分子的社会良知。鲁迅坚定地站在弱势群体一边,拿起笔对相关谣言和诽谤进行报复。恼羞成怒的教育局长张对下属实施了绝对的惩罚——开除。
鲁迅反应很快,决定用法律维权。双方通过郑萍研究所派出的辩护会议相互争论。1925年11月29日,参加游行的学生捣毁了张、等人的房屋。张、等人再次投奔天津。继任者的首席教育官易培基拒绝让前任惹上麻烦。1926年1月16日,他发布大臣令,恢复鲁迅神父的地位。两天后,鲁迅去了教育部工作。
有了这样的“滑头”记录,很难长期在政府部门安家。“318”惨案后,有传言称鲁迅被政府列入黑名单。当时鲁迅到处避难。政府越来越不讲理,与许广平爱情的进步也要求鲁迅改变环境。偏偏林语堂先去厦门大学教书,成了鲁迅南征的先锋。8月26日,鲁迅和许广平离开北京,开始了新的生活。由于鲁迅没有明确辞职,直到三个月后,教育总长任克诚才发布“周树人不应是暂时问题”的部级命令,从而结束了鲁迅的仕途。(摘自《北京科技新闻》吴海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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