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瞻 王仁湘▏三星堆遗址铜顶尊跪坐人像观瞻小记( 二 )


此外,铜像与过去看到的铜像明显不同,它的肩膀上有一个三维的龙形装饰。装饰品有两种,一种位于腹部动物面部图案的中间,有牛头环和直颈,胸部通过一根短柱与铜像相连,躯干倒置,两侧有翅膀,尾巴卷曲;另一个位于腹部腹带,嘴大,牙齿外露,脖子短。前爪放在铜像肩部下折处,躯干倒置。铜像的颈部呈肚兜状,饰有之字形图案。
铜像肩部的龙形装饰数量也值得注意。挖掘者判断两个图像中每一个都应该有3个龙形装饰,总共6件。如果是这样的话,可以称之为六龙造像,是用蜀人的风格成分改造而成的铜像。龙虎尊过去在三星堆出土,但龙形是一种漂浮的塑料形态,与这种附加的焊接装饰不同。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桐君口边缘看到两个柱状部分,说明其上部仍有延伸,或至少有顶盖,后期发掘时应观察到。
第四,关于整个装置的生产
这次在3号坑发现的铜像跪像分为铜像和人像两部分,分别铸造,焊接在一起。挖掘者观察到铜像的圆脚与铜冠之间有明显的焊接痕迹。
铜环脚连接一块方形板,板的下侧折进去连接青铜人的头部。有可能是工匠为铜人设计了一个平冠,这是与铜像相契合的预设部位。
【观瞻 王仁湘▏三星堆遗址铜顶尊跪坐人像观瞻小记】有些惊喜的是,根据挖掘者的观察,铜像上的兽纹和叶缘出现残缺现象,由此推断铜像圈脚被人为缩短了,不知道为什么需要这样的操作。铜像的圆脚不会有太多的切掉,应该和降低整个装置的高度没有关系。从图片上看,铜环脚的直径与冠顶的边长大致一致。如果不截断,稍外圈脚的直径应大于冠顶的直径。为了弥补这一设计缺陷,只将铜环脚的一部分切掉。解决了这个设计问题,却留下了遗憾,铜像残缺不全。铜尊还看到了一些其他的焊接痕迹。口内侧的短柱和肩部的龙形装饰都是单独铸造,焊接在雕像上,在相应的接缝处留下明显的焊接痕迹。
三星堆过去在二号坑发现了一个小型青铜顶尊座。这座雕像只是一个小模型。人形和雕像被铸造在一起,然后与底座焊接在一起。这次用的是真铜像,体积和同时看到的差不多。首先铸造一个雕像,或者选择一个现成的雕像,然后与后来铸造的青铜人焊接在一起。
当然,青铜人不是一次铸造的。挖掘者说,青铜人的躯干、手臂和腿部是分开铸造焊接的,在青铜人的肩膀和大腿上发现了明显的焊接痕迹。人体形态复杂,整体铸造非常困难。掌握焊接技术后再分别铸造后焊接组装要方便得多。单独铸造、焊接和组装,具有基本的核心设计,尤其是人形设计。躯干和四肢分开铸造,然后组装,这使得铸造过程更容易。
现在分析的结果是,这个尊顶器其实并不完整,不是从上到下的,它整个画面的原始形态还要等日后发掘后的最终观察。
第五,对坐顶跪像的认知
挖掘者注意到,三星堆遗址发现铜顶跪像并不是第一次,比如1986年在二号祭祀坑发现的铜喇叭底座跪像。这只是一个人头上的尊重模型。体积小,人和尊重融为一体。这一次,我们找到了由原始铜像制成的顶尊雕像。让我们再次确认三星堆人在祭祀仪式中一定有这样的场景。
挖掘者推想,“考虑到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青铜容器中发现了海贝、玉器等贵重物品,铜像是在真人头顶,或者是古蜀有贵族阶层炫耀财富,彰显权威道德”。徐杰曾指出,“头顶的器皿跪像可以说明祭祀时使用青铜器皿的一种方式”。这一新发现证实了他的推断。跪着敬神可能是三星堆人的标准姿势。
至尊者的性别也一直受到研究者的关注,徐杰在他的第一篇论文中说:“跪像的另一个显著特征是上身裸露,胸部突出,或者是有意表现为女性。对性别细节的强调与头像和面具的泛化特征形成鲜明对比。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些头像和面具原本是装在女性身上的?女性在三星堆祭祀中扮演重要角色吗?”这个讨论很有意义,但徐杰也注意到,“因为这幅跪像是目前仅存的具有明显女性特征的雕像,需要更多的考古证据来回答上述问题。”我们注意到,新发现的尊顶是披着外衣的,并没有明显的女性特征,所以不能断定尊顶祭祀仪式是女性特有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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