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谈鬼事 天下霸唱新作《天坑宝藏》问世 看作者背后的成长故事( 二 )
但是,天下霸唱曾经承认,当初《鬼吹灯》连载的时候,所有的字都写在一个草稿里,没有字改,很潦草。但他没有时间修改,因为网站规定新内容每天都要连载。他形容当时写作是出租车司机,睁眼欠3000字,今天不写6000字,后天不写9000字。这也导致了天下霸唱对第一部《鬼吹灯》的满意,但后来的电影留下了遗憾。当时,他在写作方面有很多困难和巨大的压力。后来他开始通过口述的方式写作,让别人帮忙记录,然后自己进行文学加工,提高了一定的效率。
当天下霸唱成名后,他可以出版实体书赚取版税,而不是连载赚取收入,他逐渐对自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在文学作品上下功夫,开始认真对待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的人。写《猫和小偷》《地下世界》的时候,他一个字都改不了,恨不得每个字都被别人用。他的《摸金校尉九幽将军》写了两年,字数从最初的50万字疯狂缩减到18万字,才真正定稿。这在一个以字数计算收入的时代是不可想象的。这本书的细致工作终于弥补了《鬼吹灯》在天下霸唱心中留下的遗憾。今天,他坚持每天写8个小时,经常是从下午写到凌晨。
这个世界缺少符号,他想写一些不同的东西
在与自己竞争的阶段之后,天下霸唱有了新的感觉。他发现原来真正好的作品的情节可以强大到让人在阅读的时候忽略文字,让读者被情节推开。寻宝的探索过程一直是世界暴君写作的核心。在天下霸唱看来,自2000年以来,世界一体化日益严重。尽管它给世界带来了许多好处,但它越来越失去了时代的象征。大家喝可口可乐,用苹果手机,喝星巴克。这个世界上没有神秘。人们特定的符号和艺术形式、说话风格和语言结构逐渐统一。互联网把整个世界变成了没有特色的东西,不流行的网络流行语大行其道。
因此,天下霸唱更喜欢讲发生在过去的故事,从民国到七八十年代。虽然那几年他还年轻,甚至还没有出生,但他身边的很多人都是从那几年过来的。他以前经常和他们聊天,听他们讲故事,对那个时代还是有清晰的认识的,那是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时代。
在天津长期生活和创业的经历,让天下霸唱有机会了解到一个在天津已经消失的职业——摆摊、讲野书。野书是站在路边的老人讲的民间故事,可能是别人听到的,也可能是自己加工的。漫画书都是关于天津的人和事。比如某报刊登海河漂尸案时,老人会打听事情经过,然后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进行艺术处理。天下霸唱的写作在这个时候开始受到野书的影响。
天下霸唱把自己的写作经验总结为“五多”——多走、多看、多学、多听、多交流。这和早年摆摊讲野书的做法很像。天下霸唱喜欢坐地铁,坐公交车,旅行时观察周围的人。他通常写半年,收集半年的故事。他喜欢去博物馆,或者从茶馆讲故事的民间艺术家那里收集有趣的故事。这些说书人大多八九十岁。告诉《聊斋》的刘立福去世时,天下霸唱非常难过,离见他只有半年的时间。由于他每年花将近一半的时间收集民间故事,他已经收集了500多个民间故事。从这种不断的积累中,不仅写出了《鬼吹灯》,还完成了《猫与贼》《傩神》《河神》《崔传说》等一系列民间轶事的传奇小说。
然而随着作品越来越多,天下霸唱本人也开始逐渐从读者的视野中消失,这在粉丝经济盛行的时候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成名十年后,天下霸唱感慨地说:如果再来一次,早就“消失”了。在过去的十年里,社交网络越来越多地占据了他的生活。微博和微信对时间的入侵,让他无法专心写精彩的故事。小说改编的影视剧就是找他站在讲台上,能躲多久就躲多久。从天津到北京只需要几个小时的行程,但回国后要三五天才能回到之前的写作状态。目前,天下霸唱最大的愿望是专注于写作,让读者知道他不仅仅是“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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