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君 话题 延河有约:什么样的意义支撑可以称之为信仰( 二 )



于震1998年出生于重庆。诗歌见于《诗刊》、《花城》、《长江文艺》等。曾获长江南北新青年诗人奖、陈子昂青年诗人奖。
树串
小时候,在偏远的山区,连绵起伏的群山只有在季节变换时才会换上不同的颜色,或青翠或失落。看着一望无际的群山和每天太阳落山的地方,好奇心驱使我试着去思考山外的世界。比山更远可能是当时的信仰,但当时我称之为“理想”。很多年后,我从镇上来到县城,从县城来到外省,再搬到不同的城市。在异乡得到了满足童年思念的心愿,它们都成了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高地,成了白纸上粗糙而痛苦的线条。一路走来,少有平静,更多的是颠沛流离。一粒灰尘常常让我不知所措,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坚持什么。如果有支持的话,我觉得大概就是“做我自己”。只有这三个字,在我的脑海里创造了一个理想的“我”,让我一直想靠近。虽然越走越近,越走越远,享受着近与远的喜怒哀乐。书上说:“信仰不仅有绝对真理,也有群体共识。如果一个人说他有某种信仰,那就说明这个人的信仰与某个群体有共识。如果一个人单独相信一个没有群体共识的原则,也就是所谓的个人信仰,这就不是大众所说的真正意义上的信仰。”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只要能让我们贴近虚构的自己,就可以称之为信仰。

淑贤,贵州石阡人,现居贵阳。他的诗发表于10月《国家文学》《诗歌月刊》《创作评论谭》,入选2016年度《江西诗选》《一线之晨》。
柳岩
克尔凯郭尔说:“如何相信决定如何生活。”很多时候,我们认为信仰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空虚。就像存在本身一样,没有人能一句话告诉别人存在的本质。但是我同意克尔凯郭尔的观点,信仰太具体太丰富。因为信仰太具体太丰富,所以有讨论的可能。需要强调的是,这里提到的信仰是指个人的信仰,而不是他人的信仰或集体的信仰。我们的生活方式是以个体为基础的,所以谈论个体就显得尤为重要。
自始至终,我们都是作为个体单独存在,无法被他人理解,也无法真正理解他人。信仰支持理性,而不是相反。它是物质生活的指导原则,而不是不能在神龛上触碰的装饰。要知道,那是你人生中防止自己迷失自我的底线,也是引导你走完个人人生的一种支撑力。
三十岁时,村上春树突然意识到写小说、翻译英国文学势在必行。他本可以靠自己经营得很顺利的爵士音乐餐厅过上富足的物质生活。但他认为自己应该关上写小说和翻译菲茨杰拉德的大门。他的决心不可阻挡,于是写出了第一部中篇小说《听风》,获得了第22届日本新人类文学奖和第81届芥川奖。
你知道,我说的是这种个人生活,这是非常必要的。这个命令是信仰和支持,这是你自己的,与他人无关。不幸的是,大多数人没有必要的支持。他们过着别人想要的生活。

【杨森君 话题 延河有约:什么样的意义支撑可以称之为信仰】柳岩,1991年生于云南宜良,偶有作品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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