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梢 诗人杨牧去世:没有人再问公理和正义的问题了( 三 )


很久很久
我还看到纱门周围有冬天的蚊蚋
一个塑料桶像乌云一样飞来飞去
很久没有听到这么清晰详细的说法了。
他在无情地解剖自己:
他说:我的家乡教会我带着天生的乡愁去任何地方。
就像我的胎记。
然而,胎记来自我的母亲,我必须承认
这与此无关。
他经常站在海边眺望,
据说在烟波的尽头有一个更长的海岸。
巨川高山森林
我们的家乡是我母亲从未见过的地方。
大学里必修现代史,背一个标准答案;
以语言社会学为例,
高分通过了劳动法、监狱科学和法律史
重建体育与体质。
他善于举例和作证。
可以推断,可以诱导。
我从未收到过如此充满经验和幻想的信
在冷苏尖锐的语气中,透露着热情和绝望
一封完全平衡狂热和绝望的信
礼貌地问我关于正义和公正的问题
有人问我正义和公正的问题
写在一封不能添加或删除的信中
我看到眼泪的痕迹像干涸的湖一样扩大
死鱼在黑暗的角落里
留下一些骷髅和白色的刺,
我似乎在对他成长的认识和判断中看到了血溅。
就像一只军鸽在炮火中从沉睡的孤独堡垒中释放出来,
带着疲惫的顽抗者最微弱的希望,令人窒息的烟雾被冲走了
黄杨木烧焦的树顶长出了翅膀
快速旋转并刺向营地以增强防御
而是高速命中一颗无意的流弹
被交叉攻击的声音压垮了,
让毛骨和血填满空再也不会有的空间。
让我们平静地忘记它。
我知道他沙哑的声音。
他曾经
向荒野呼喊
对着暴风雨大喊
数着自己的步伐,不是先知
他不是先知,而是迷失了正道的使者
他瘦弱的胸膛膨胀得像个风炉
一颗心在高温下融化
透明,移动,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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