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远离心灵鸡汤 专访李霄峰：当下为什么流行心灵鸡汤和成功学( 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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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海报
只有把悲惨的生活拍下来，才能知道这个人的灵魂是干净的？
娱乐:其实电影虽然写实，但基本上是半写实半梦幻。剪在一起就成了故事。有没有考虑过普通观众的接受度？
李晓峰:在我做好准备并开始拍摄之前，我召集了所有主要的创意人员。我说，要做到这一点，第一，不要把票房放在心里，第二，不要把电影节放在心里，不要放什么东西在上面，做好就好。他们来这里最重要的原因是喜欢剧本，然后这件事我们真的没有考虑到别人的接受度。
至于以后的上映，说实话，对于我的第一部剧，还是希望能多一点自由。我只能说第一部里每个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天才。你只需要衡量你能做什么，你能控制什么，你不能控制什么。我们的主人都是新人，这既是理想的选择，也是现实的选择。说白了，谁愿意和我合作做大牌摄影师？对吗？
从我主观的角度来说，我也希望和年轻人合作，因为在年轻人当中，价值观、年龄、经历都可以更加确定。就好像我是和你同年的摄影师，叫钟伟，我是中国人和荷兰人的混血儿。我们有共同的感觉。每次坐飞机回北京，都会发出感慨。为什么我TM又回来了？但是没办法。你喜欢也讨厌这个地方。你认为这个愚蠢的城市给了你什么？给了你爱、你的妻子或名声？说实话，我什么都没给你，但你必须回到这个地方。就是从这里我们两个开始聊天，发现很多审美的东西是一致的。
娱乐圈:这个我说出来能理解吗？这次“姑娘在哪里？”仍然主要是讲故事。你之前在《失败者之歌》中可能传达的价值观不是重点？
李晓峰:是的，虽然它不是表达的焦点，但它是嫁接进来的。我们对小说有很大的改编，包括原著中，她18岁以后的生活是存在的，包括做一些很低级的事情来养活自己。写第二稿的时候，我关掉手机，沉在里面。18岁的时候觉得很难受。我说，我们一定要在屏幕上看到这样悲惨的生活吗？只有拍下这个东西才能知道这个人的灵魂是干净的？
而且这种生活其实在中国的银幕上已经拍过很多次了，尤其是独立的或者所谓的艺术片。为什么要呈现？于是18岁以后我们终于断绝了所有的生活。其实价值观是嫁接的，从小说过渡到电影也是相当自然的。
娱乐:除了幕后新人阵容，两位女主角也是新人。我觉得他们在电影中的表现方式不符合常理。你到底是怎么指点的？或者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效果？
李晓峰:实际上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来挑选演员。我亲自带队从北京到上海，几乎都去过戏剧舞蹈学院附属中学。我只见过四五十个演员。像萧冰，有三个女生pK，三个人轮流扮演两个女生。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我召集了所有的高手在投影上看他们的表演，大家可以选择。
我一开始有很多想法，比如训练，包括游泳。我也给他们选了一个电影和书的列表，但是后来发现这个方法不行。你不能指望一个青少年能跟上我们现在的采访。比如我很喜欢《龙纹少女》。电影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两个女孩看了一半就睡着了。他们真的觉得很无聊。我最喜欢的电影《晴天》，他们看不懂。这真的是代沟。没办法。
娱乐:跟知识体系有关，教不了。
李晓峰:不，你不能教。后来我才明白，你不能把演员当成一部戏的工具，要找他们自己的特点。包括我们在内，也有一些约束，因为两个女生都要上学，所以不可能天天和你的剧组在一起，除非你是张艺谋吧？
所以，我觉得应该跟着他们走。在现场，我想知道这两个女孩的性格是什么，萧冰的很大一部分和他们最终在屏幕上看到的道路是他们自己内心特征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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