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醉汉 《外星醉汉PK地球神》当外星人谈论地球时,他们在谈什么

【外星醉汉 《外星醉汉PK地球神》当外星人谈论地球时,他们在谈什么】一个“喝醉”的陌生人
当我再一次扭着胳膊,用印度歌舞摇着肩膀的时候,我怕被人发现吐了句“也醉了”;当PK是“PK”的时候,他不怕被人发现是出于他的恐惧和困惑,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沉醉于探索和了解这个新世界。“醉醺醺的陌生人,睁着眼睛追着火车,出了车祸,误诊了健忘症,想牵着手,在每一座寺庙和教堂里游荡,崇拜每一尊雕像和木偶,在任何时候,他都会开始和任何人辩论上帝的存在和万能,就像玛瑙问空齐的存在。如果我们在工作日遇到这样一个“不讲理”的人,我们会对他感到厌烦,因为他总是在问一些追根溯源的问题,或者问一些常识性的问题,比如为什么诸神不能回答他的疑惑,比如为什么教会不能献祭,比如为什么清真寺禁止饮酒,还有他嘴里和别人嘴里的同一个词——“上帝”为什么有那么多复杂的礼仪和讲究,为什么有那么多?PK显然是个实验主义者。从发现纸币的功能,到在每个人身上寻找不同“神”留下的区分标记,他内心所希望的是这个世界能变得明显,变得容易让他理解。其实他一直想太多,被孤立在既定的思维情境之外,让大家觉得他真的“醉了”。
如果一个人喝醉了,他不是在睡觉,就是在飞翔。酒精的作用会让人更快的入睡,更快的挥发能量,他会在一种模糊的意识中放纵或者无所畏惧。PK显然是后者,但他的动力不是来自地球人的酒精,而是来自好奇心和作为外星人回家的憧憬,就是这么简单。
“醒来”外星人
当PK开始意识到所谓的“神”和它的使者可能有骗局的时候,嘉谷说可能是骗局,但是没有人愿意相信和承认自己被骗了,但是关于使者拨错电话给“神”的思考方式更有吸引力,引起了人们的思考和讨论。“醒着”PK求真相,偶然接触到真相——遥控装置成了喜马拉雅山神圣装置的一个碎片,推翻了他原来“拨错电话”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受到了大家的欢迎,也受到了嘉谷的赞赏——外星人无意中的思考话语在地球人眼中成了语言的双关语和魔法——信使拨错了电话,得不到上帝真正的回答。上帝失去的启示和狭隘的意义变成了错误的数字,而嘉古和查韦莱看到了同样错误的字母,收到了同样错误的信号,却错过了彼此的命运。就像PK被抢了遥控装置一样,他会奉行“上帝”的错误思想,在地铁里到处散发“寻求上帝的启示”。号码错了就意味着答案错了,但意味着不可分割的交织在一起的命运,意味着无止境的追求,直到没人管他是醉了还是醒了,而家父却抚着头,还给他认可和尊重。
醒过来的人可能没有他喝醉时那么放肆可爱。当酒精的效果被稀释后,他会重新回到群体,淹没在大家之中。酒醉行为偶尔会成为饭桌上的谈资,但PK的“醉”的过程却成了大家理解他“醒来”的过程和理由,成了大家记住他、认可他的源泉。
外星人在谈论地球
影片结尾有外星人的“四定律”:在地球上不能裸体,除了生理行为以外的一切都可以公开进行;语言是这里最大的困惑;衣服要在摇车边上拿,遥控装置要藏在内衣里;逃离所有自称能接触上帝的人。这显然是“他者”眼中的地球,就像史景迁《大汗之国》中西方旅人在中国的观察,王大元《岛略》中的南洋漂泊经历,只不过这里是更高一层——外星人对地球人类文明的经验总结和观察结果——羞耻、语言、财富、信仰。显然,在影片的设定中,外星人在自己的文明中并不需要这些。作为更高级的物种,他们超脱于道德、语言、财富、信仰。他们像真玉一样面对面,更方便,更亲切。但是,这样面对地球人会被认为是“醉了”。PK从地球学到的唯一收获就是“说谎”。当不需要语言功能的外星人学会了“说谎”的时候,也许他们真的触动了地球语言的意义和真谛——带着真实意图的思维交流。他们虽然避免了语言的混乱,但在语言上也失去了好感和感情。就像PK只撒了一次谎,只证明了他对嘉谷的爱。这个隐喻性的结局揭示了地球人和外星人之间不可理解的理解——很多很多繁琐的地球习俗让外星人头大,但他们不会再手牵手赶神发传单,而是学会了表达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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