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种类名称繁多,但有款茶却叫“县委茶”

中国是茶的故乡 , 茶的发源地 , 茶的种类众多 , 但是“县委茶”这种奇怪的名字 ,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 下面就是小编了解到的“县委茶” , “县委茶”就是忙麓茶 , 忙麓茶产于邦东乡邦东村境内的忙麓山 , 是临沧大雪山向东延伸靠近澜沧江的一支山脉 , 背靠昔归山 , 向东延伸至澜沧江 。莫不是因为当时的人们公认的“色味之佳 , 超过其他产茶区” 。在古代中 , 有机会品尝到忙麓茶的会是些什么人呢?不仅仅是县委里的职员吧 。让忙麓茶从深山里走出来 , 交上好朋友 , 见到大世面 , 甚至走向全国各地 。虽然当时人们对忙麓茶的赞叹已成为历史 , 其辉煌的年代永远流传下来 , 在《临沧县志》记述中 , 对忙麓茶的评价也是最为突出的:“较名贵的初制青茶是忙六茶和晓光山茶 , 忙六茶产于邦东乡忙六村 , 茶水的浓度高 , 清澈 , 经久耐泡 , 饮后爽口回味” 。
【茶的种类名称繁多,但有款茶却叫“县委茶”】由于有过辉煌时期 , 被后人传为“贡品”并非没有根据 , 据有关资料记述:“宋代大理国时期 , 勐海、双江、临翔、云县、凤庆等著名的‘御茶山’ , 除供大理国作为‘御茶’ , 还作为‘贡茶’进贡给皇帝” 。忙麓茶是临翔区旧时的名品 , 进贡当然必不可少 。寻到好茶 , 心才能踏实安放五月在山野的茶室歇脚一根根茎壮叶肥的茶叶支楞着不肯服输抓一小把放在白瓷碗里开水一冲才柔顺地沉入水底香气化开 , 口中的回甘绵延不绝五月 , 跟随深圳市茶文化促进会的寻茶队伍 , 入云南深山寻真正原生态的好茶 。
见证一片小小的不起眼的叶子华丽转身的过程 。虽然这只漫漫寻茶路的一个小小开头 , 却已受益颇丰 。同行的都是各界牛人 , 也是茶界高手 。但是在这里我们把身份放一边 , 把虚荣放一边 , 把贪欲放一边 , 因着同一个爱好结缘 , 因着相同的目标 , 开启此次云南寻茶之旅 。寻茶的目的是恢复老茶味 , 找到真正原生态的茶 。虽然出行之前对茶山有所预估 , 但到达之后仍是想象之外的一派乡野原始 。顺着山路往高处盘旋 , 石子还未被完全磨平的棱角颠簸着车身 , 狭窄的路只供一辆车单行 。
我一路都在想如果狭路相逢 , 该如何是好 , 难道还真能勇者胜?后面发现担心是多余的 , 载我们的司机是高人 , 无论多么狭窄的地方都能够顺利转弯 。黄集斌说十年前他第一次入山的时候路非常不好走 , 虽然不至于像李白那句“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 但是往返一次要花上许多时间 , 先坐拖拉机 , 再换摩托车进山 。逢上大雨 , 泥泞不堪;逢上大风 , 满面尘土 。中吉号杨总说我们运气好没有赶上下雨 , 如果雨天山路泥泞 , 小巴、轿车无法进山 , 只能用皮卡 。想想我们一行十几个人 , 用皮卡也是浩浩荡荡的一个车队了 , 在雨幕中穿梭行驶 , 也算是独特风景 。杨总是云南人 , 极为热情好客 , 拿出私藏的好茶与我们 , 从麻黑、布朗、刮风寨……这样一路喝过去 , 嘴被养刁 。
入老班章、班盆的路我记忆特别深 , 进山时坐的车底盘高 , 又是和雅琴两个人挤在副驾驶座 , 还没有体会到当地人说的那种颠簸 。回程时换了车 , 紧紧地抓住上面的把手 , 不敢靠窗 , 生怕被甩出去 , 但人几乎弹跳起来 。就是这样的境况 , 同座的那个来自广州的人还在见缝插针地拍些小视频 。我们都是快乐的人 。哪种茶人简单的快乐 。从一条杂草丛生的山路中穿过 , 头顶的阳光透过绿荫的缝隙不断映照在地上 , 大叶种乔木长得高挑挺拔 , 强烈的紫外线分分钟就给人镀上一层铜色 。我跟在后面学习大叶种、小叶种、采摘嫩芽的方法以及春茶、秋茶的一些基本常识 。在前辈面前 , 在上千年的古树面前 , 发现了别样的世界 , 才知晓自古至今为什么那么多人痴迷、奔赴 。
古木参天、茂林修竹、生态链自行衍生、循环 , 大自然一切井然有序 , 会让人产生对本真的敬重、尊敬 。这种感情由内而外 , 一直如影随行 。一直庆幸进山的条件越来越好 , 不用每次都满面风霜 。可是随之而来的担心也日益强烈 , 日益商业化的氛围、日益恶化的生态环境 , 使得真正的好茶越来越稀缺 。茶山行之前 , 我只是偷偷藏在远处窥望宫殿的山外人 , 茶山行之后虽然我还是外人 , 但却已经来到了门槛处 , 能更近距离瞻仰这些茶山、茶树、茶人、茶本身 。
我们在中吉号杨总山上的茶室歇脚 。一根根茎壮叶肥 , 抓一小把放在白瓷碗里仍支楞着不肯服输的样子 , 开水一冲方才柔顺地沉入水底 。待两三泡过后香气化开 , 口中回甘绵延不绝 。静下心来感知 , 那一小片茶叶中所蕴藏的大能量、大文化 , 会映照人的渺小 。对大自然我们也应该存有这种敬畏之心 , 感恩它的馈赠 , 与它相守相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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