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杯 打年糕( 二 )


切好的年糕阴干二三天 , 冻得像棍子似的硬 , 舅妈才一根根的浸到一口早就准备好的大缸中 。每次从娘舅家回上海 , 母亲和姐总要拎上一袋沉重的年糕 , 好几次把旅行袋的拎襻都拎断 , 只好掮在肩上扛回家 。
我一辈子都喜欢吃糯米制品 , 这与童年在娘舅家吃多了年糕不无关系吧 。(陈建兴)
来源:新民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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