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摆浮搁 欧阳中石:马连良先生留给后人的启示( 七 )
文章图片
我很难想象这些活动的所有表象都能呈现在“摄影”胶片上,因为“录像”没有现在这么方便,这些精彩的场景也很难再现。还好还有那么多“照片”。虽然他们还在,但我可以从这里想到他们,想象他们......
我见过马老师摆出一副很好的样子照镜子:前面是左右,最重要的是背对着镜子,抬起左腿,回头看镜子里自己后面“荡”的情况;然后抬起右腿,转身看看镜子里的“摆动”情况。由此我们可以想象马先生在观众心目中是如何关注各方面的,又是如何关注观众中的“双面观”的。我们不能不佩服艺术,以及人们如何随时随地关注自己艺术形象的方方面面。
还听奚晓波老师讲过马老师拍照时的情况:他总是先要求摄影师阐明自己的理想意图,再问立场,告诉摄影师:别让我摆姿势给你拍照。你必须盯着我。当我“移动”到你最好的镜头时,你跟着你的。时间只在那一刻。然后马老师就行动了,走出了拍摄范围。在这一系列的活动中,一定有灵光闪闪的时刻。
所以马老师拍的每一张照片都是活动中的一个焦点,而不是没有神的死板画面。
为此,我仔细阅读了我能看到的马先生的照片,深刻理解了马先生摄影中的艺术精神。
(5)与时俱进
马厉安良先生在京剧艺术上的创新是众所周知的,所以不必赘述。他能“与时俱进”已经是舆论了。但是我觉得马老师的艺术好像是无法把握的,有必要分析一下。
什么是“与时俱进”?比如三四十年代,想向老人学习。一直学一些老戏,比如渭水河,百岁生辰图,挡你,五雷阵等。我从未在舞台上见过任何东西。我穿什么都“黑”,别人都不会。谁来陪我玩?这样,应该说是我没有跟上时代,被时代甩得太远了。如果我换成马老师的《苏武牧羊》、《赵氏孤儿》,上面讨论的问题就都解决了。应该说这是与时俱进。因为那时候生活的主宰马先生代表了时代,所以我不再学习已经淘汰的剧,改学马先生的剧,让我跟上了时代的“temminick”。但是,马老师是这样跟上时代的吗?没有,他和谁一起去的?
是的,马老师的艺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有自己的路,有自己的老师;但是他所展示的舞台艺术和他从自己的宗法制度中学到的东西有着天壤之别。他把所学所学融入到自己的艺术思想中,形成了新的休息体系,巧妙的创造了自然,形成了一种风格独特、无迹可寻的全新艺术。它是新的,因为它是前所未有的。那么,马先生和谁在一起呢?应该说他没什么好跟着的。如果说比马先生早或者更早的话,那些立旗的一派,比如谭派、高派、俞派、严派等。,都是很受欢迎的人,都是当时时代的代表。马老师向谁学习?诚然,大家都是谭派,马先生是从贾红林先生那里学来的谭派,但他所演奏和展示的是一套完全不同的风格,是另一套不同于高、俞、晏旗帜的艺术体系,有自己的秋色。显然,马先生并不是那么“与时俱进”。
文章图片
马先生的艺术真的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京剧的花坛上。先说一下我从1940年第一次看马老师的剧的印象中的感受:轴心剧结束后,马老师的剧就要上了,剧场的气氛变了,上下两层的窗帘都不见了,米黄色的背景加上中国画的窗帘。第一,换了一个场景;乐队和检查员的白色袖口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人物的服饰都是官方的,但也很整洁,袖子洗得很白;演员精力充沛,兢兢业业。马老师一上台就容光焕发,容光焕发;服装新颖合理,鞋底、袖口、衣领都洁白清爽;龚敬和马老师行为和谐,和谐;拼写清晰易懂,阅读自然舒适;唱的从容而松散,字字入耳,流畅。虽然不是“说话的语言”,但给人一种“滑在花底”的感觉;表现自然合理。两只眼睛好像会说话,一只眉毛,一只眯眼,一只眼睛转,都在“玩”;只需用左手握住右手的水袖,用右手食指往下划一个小圆圈,仿佛传达了一个个戏曲的数字...从话剧归来后,马先生的艺术形象久久萦绕心头。总结起来就是“新奇舒服”,他得到了一种别人得不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