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丈夫 迟子建:女作家的呐喊 皆因蒙尘而生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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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迟子建

迟子建丈夫 迟子建:女作家的呐喊 皆因蒙尘而生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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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的秘密
文|迟子建
当女性作家进入写作时,她们留着长发,有着丰富的感知,不自觉地用笔
2001年9月,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在北京举办了首届中日女作家作品研讨会,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以女作家名义召开的会议。那时候我老公还活着,我记得他跟我开玩笑。“原来我老婆是女作家。”我说:“是啊,没想到会成为女作家。”在写作中,我从来没有强烈的性别意识。
【迟子建丈夫 迟子建:女作家的呐喊 皆因蒙尘而生的忧伤】近年来,由于个人生活的变化,我不自觉地写了一系列聚焦女性视角的作品,如《世界上所有的夜晚》、《埃尔贡河右岸》、《晚安,玫瑰》等。,于是时隔十二年,金泰成先生邀请我来韩国参加亚非南美女作家论坛,我欣然接受。从这两次见面的时间跨度可以看出,女作家身份的标签已经偷偷贴在了我们身体的某个部位,只是我们没有注意到而已。那么讨论女性作家的写作是合理的,也是必要的。
回顾我的阅读历史,客观地说,我所敬佩的作家,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大部分都是男性。比如英国的莎士比亚、毛姆和乔治·奥威尔,法国的维克多·雨果、巴尔扎克和福楼拜,俄国的列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契诃夫,美国的马克·吐温、威廉·福克纳、欧内斯特·海明威和爱伦坡,拉丁美洲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和巴尔加斯·略萨,德国的海涅,澳大利亚的亨利·劳森,中国的汤显祖、蒲松龄、曹雪芹和鲁迅如果一直这样罗列下去,名单会很长。
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我喜欢的女作家。比如法国的乔治·桑和乌撒纳,英国的阿加莎·克里斯蒂,英国的勃朗特姐妹和侦探小说之王,德国的克里斯塔·沃尔夫,美国的斯托夫人、玛格丽特·米切尔、奥康瑙尔、托尼·莫里森和安妮·普鲁克斯,澳大利亚的科琳·麦卡洛,加拿大的阿特伍德,南非的纳丁·戈迪默,瑞典儿童文学作家林格伦,中国宋代的词作者李清照,日本平安时期的紫部。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生活在不同的时代,但他们的作品在世界文艺的日子里熠熠生辉空。
记得2010年在罗马举办的首届中意文学论坛上,我做了一个《月亮姐姐》的演讲,讲的是女性写作。在我眼里,女作家就像月亮的姐姐。月亮在天上,月亮的妹妹在地上。月亮没有尘埃,但月亮的姐姐却在人间,所以女作家的呐喊都是因为尘埃而悲伤。因为女性天性的悲悯,她们写出来的文字,再粗再大胆,都像水一样柔软。他们的文学更接近天籁之音。比如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溺水身亡,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拥抱了河流,河流是地球上月亮的摇篮;比如法国的乔治·桑和波伏娃,无论他们是民主主义者还是存在主义者,无论他们在世人眼中是多么的叛逆、犀利、不羁,他们的文本依然流露出无边的水汽、惆怅与忧伤、如梦似幻、湿漉漉与迷蒙。英国的勃朗特姐妹,她们都在文学史上留下了杰作。夏洛特的《简·爱》和艾米莉的《呼啸山庄》是文学史上辉煌的作品。很奇怪,我喜欢的一些女作家都像朝露一样短暂的生命。夏洛蒂·勃朗特活了39岁,艾米莉·勃朗特才30岁,奥康瑙尔在美国活了39岁,萧红在中国活了31岁,世界著名的《美国刮风》作者玛格丽特·米歇尔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享年49岁。他们更像月亮的姐妹。他们把人间的苦与乐、悲欢离合表达到极致,拥抱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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