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房行走 随南大名教授“上书房行走”( 二 )


学者的本质是对新知识的无尽渴望和对真理的不懈追求。“昏厥”老人对“难禁”书籍的“诱导”,可能会让他们的思想难以固化,始终保持自由的精神活力。
秦文:书籍有自己的命运
在我的印象中,我小的时候家里没有放书架的空间,我的藏书里只有几本有名的小说和字典,到处乱放。上学的时候最喜欢的科目是语文和历史,每个月的零花钱大部分都换成了书。积少成多,我自然有自己的书架。
下班后教书,看书买书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在国外学习工作后,看看书仍然是我最大的乐趣。一箱箱的书被送回中国,我的父母和妻子想尽一切办法为我的书腾出空间,定制了一个又一个书柜。即便如此,那些书还是逐渐占据了原本可以在家里占据的空房间。
南大搬到仙林校区后,我规划了一个教师公寓,最后我为这些书选择了顶楼带阁楼。虽然新居的客厅和书房都订了新的书柜,但还是有很多书放不上书架,只能在阁楼的每一个空房间里粗略分类堆放。
有朋友开玩笑说我是藏书家。其实我心里知道,我就是爱买几本书,就像饕餮和美食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古今藏书家多为学者,擅长版本学。我的书里没有稀有古籍,但都是普通商品。我买的书不是和专业有关,就是出于一时的兴趣。
有一段时间,每当我看到墙上满地的书,我真的很紧张,因为理智告诉我,即使再过两三辈子,这些书也写不完。一百年后,这些书终究会散。每次想到这个,就忍不住退学。有一次,我在德国的一家二手书店看书。书店老板告诉我,从一位已故文学教授的家里收集了一批新书。也许有我想要的书。我不知道听到这个是什么感觉。但那一刻,我想到了我的书未来会走向何方。如果他们足够幸运,没有被变成纸浆,他们可以被转移到旧书店,最后被他们喜欢的人买回来,这可能是一个很好的目的地。
翟韦雪:学习记录的时代
书房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物理空间。讨论研究,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讨论我们这一代知识分子的处境,反映这一特定学者群体从物质环境到生活方式的演变。
生于五六十年代的学者,大多经历了从无房到有房;从住房到改善;从改善到更大的房子。有了这个变化,书房自然经历了从无到有的过程,从一个书架到一整个房间,从一摞摞装书的纸箱到摆出一场大仗。
当有一天真的有了自己的书房,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买书的过程中。那段时间,逛书店、淘书、关注相关出版信息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北京、上海、武汉、郑州、苏州、香港、台北等地的书店都留下了我的足迹。
从书架到学习,到架设电脑,再到变成电子阅读器,是学习的次质飞跃。下一代经常告诉我,他们基本上只看电子书,很少买纸质书。甚至当我在一个小型的学术会议上得知一个小小的阅读器里有几万本电子书时,我深深地感到,也许我们的研究即将消亡。
我不会因为电子时代的到来而放弃学习,也培养不了看电子书的习惯。如何读书也是时代的问题。也许我们自以为是的学习只是我们这一代学者生活的写照,它也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
如今,随着房子和工作环境的扩大,我的学习不再是“一室”的概念。现在我可以把我所有的书放在不同的房间里。它们散落在我的自习室里,甚至我还不忘在我的小浴室里放一个小书架,以保证我可以随时看书。
如果让我谈谈我的学习,我想说:我不只是“在书房里走”,而是书房跟随我走过了一个值得记录的时代。
【上书房行走 随南大名教授“上书房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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