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包先生 一个河北农民 靠买卖旧货成收藏大家( 二 )


价值上百万的玉兰花卉黄花梨笔筒
事实上,在过去,学者们更喜欢和重视自习室,而不是大型家具。但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家具和字画上。
直到2011年,一只雕玉兰花卉的黄花梨笔筒破了过百万的记录,那是我举牌拍下的。
我当然可以做日本人能做的事
时间久了,我就想把这些东西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开始翻很多书、古籍查资料,参考宋代的《文房图赞》,以及元代的、明清的一些参考资料,很多书薄薄一本就要几千元。
我有一套日本的书《小林山房》,它的内文就是用毛笔写的,配上手绘文房的图,让我非常感动,心想一个日本人能做到,我当然也可以做到。我有一套日语书《小林屋》,文字是用毛笔写的,配上一张自习室的手绘图,让我很感动,以为一个日本人就能做到,我也一定能做到。
我家里单一的作者最多的书,就是杨泓老师、孙机老师,还有扬之水老师的书。宿白老师的书虽然存世量不多,但是我都买。
光是买书的钱,就能在我老家买两栋房子了。每一本我都仔细地读过,书页里都有笔记和标签,有时候厚厚一本书,能用到的信息也就一两个段落。光是买书的钱,我就能在老家买两套房子。我仔细阅读了每一本书。页面中有注释和标签。有时候一本厚书只能用一两段信息。
我在家里客厅搭了一个摄影棚,逐一给我500件藏品拍照,因为东西大部分很小件,上头的雕刻和纹饰很细致,得换好几个角度才能拍全。
我没有学过摄影。我自己开枪学习。很长一段时间,我习惯从半夜睡到天亮,甚至半夜醒来继续拍摄。我的生活和休息逐渐与家人不同,我不得不与妻子分房睡。
前后大概花了10年,为我收的文房做“身份证”,去挖掘背后的文化内涵。
刘传俊和女儿
我深有感触,人们一提到自习室,立刻联想到笔墨,或者认为只与笔墨有关,这就叫自习室。其实太窄了。
比如我的女儿、我的孩子们,以前我收藏一件东西,他们就问“爸这是什么?”我说这属于文房,他们就很惊讶,或者我突然拿了一个砚滴,他们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自习室是空的一个大概念,可以包括空个与信仰相关的房间和空个休闲房间。
文房的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当中的精华。没有文房,古代的字画怎么画出来的?王羲之的字,张旭的狂草,他们怎么写出来的?
刘传俊和社科院考古系教授杨泓
在大学教授看来,
我是业余爱好者中的翘楚
《自习室》于2020年1月出版。我的老师杨红已经85岁了。他是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系的教授。
他说我写的这些东西,如果我是他的博士生,肯定过不了的,但是我作为一个业余爱好者,能够把文房写到这个程度,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杨红和刘传君是忘记新年的朋友
我出书的时候,杨泓老师为《文房》写了5000多字的长序,他虽然不完全同意我书里所有观点,但是他尊重我,这是一个老前辈、老学究的态度。
这也是他到目前为止唯一给一个人的书写的序。我真的是非常感动。杨老师说我是他的忘年交,这个是对我的一个非常大的鼓励吧。包括马未都老师、海岩老师、刘丹老师、张涵予先生也都很支持我。这是他迄今为止给一个人写的唯一一封信。我真的很感动。杨老师说我是他被遗忘的朋友。这对我是一个很大的鼓励。包括马未都先生、海岩先生、刘丹先生、张涵予先生都支持我。
刘传君出版的《自习室》全集
我把文房这个体系,分成了文房纯用具、文房清玩、文房雅玩、文房清赏、文房清供和文房动使,还有一个其他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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