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王二嬢 《理想三旬》词作人唐映枫:人的孤独 是值得把玩的玩具( 五 )


新京报:说说歌词吧。歌词有哪些不熟悉的规则?
唐英峰:比如押韵本身就不重要。文字和歌曲只需要匹配。当你听到一段音乐,并填入一个单词时,你可以唱一遍,只要你能流畅地唱出来。有些音乐主题是有结构要求的,不管主歌是抒情还是写景,每一段都有自己的功能性,不能随便写。写得流畅固然好,可以不断调整和改变,但如果是写歌新手,还是需要遵循这一套。
“好唱歌”不是一个玄学,而是一个相对明确的标准。我们会听旋律的节奏,不管是四拍还是三拍还是四拍还是四拍。节奏决定了每个句子的字数。最后一句押韵与否并不重要。至于结尾的话,如果旋律上去了,我们会尽量选择开头的声音,这样唱出来的时候情绪会更饱满。如果旋律往下走,比如小调,我们会选择更多的收音,会更细腻,更温柔。这些都是写歌词的“潜规则”。
现在,我们对宋立科词人没有严格的要求。普通话只有四个声调,颗粒感很强,一个字接一个字,节奏不太强。而且它的音调会被卡死,导致普通话不适合唱歌,英语和粤语会好很多。
新京报:你觉得现代诗和歌词有什么区别?
【寡妇王二嬢 《理想三旬》词作人唐映枫:人的孤独 是值得把玩的玩具】唐英峰:诗歌本来是以一首歌的节奏出现的。但现代诗的节奏是口语化的,因为我们要把它读出来,使人的表达不断内化;歌词的创作,无论是节奏还是韵律,都依附于旋律,是一种不断外化的创作。他们的规则不同,本质也不同。
新京报:你的歌词给人一种对生活的敏感感。你认为现代生活需要加强这种敏感性吗?
唐英峰: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触觉。每个人在体验、阅读、欣赏文学创作或影视创作时,都有同样的共鸣。我们想要加强的是我们的表达能力。我不认为我是一个敏感的人。我表达我的“不敏感”,但我也许能表达得足够多。我表达的“不敏感”已经被别人接受为“敏感”。
新京报:除了写词,还可以作曲。你的灵感来自哪里?
唐英峰:光写旋律不需要太多灵感。流行音乐的作曲没有古典音乐的复杂。古典音乐作曲有和声和复调,会有灵感或创意。但是旋律是在基本和弦的基础上流畅地写出来的。你将有一个大概的场景来决定旋律应该走向哪个方向。但我不认为那可以称为“灵感”。
灵感是你找不到的东西。有时存在,有时不存在。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文笔流畅,表达舒服,就是灵感。你想表达的是和你联系。你只能继续写。我们只是创造的仆人,灵感才是主人。该做点什么了,就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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