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城东城南有护河,城内重点防御面为西北,军中老弱皆遣往城东南观看。这里的城墙依山而建,适合防御;城西北有壮士把守,耿恭指挥中心设在城西北角的高台上,指挥战斗,观察敌情。这里的视野让驿站人可以沿着天山北侧的前山一路眺望东天山,接收远处的篝火信号。北面可以看到山北的平原地区,视野开阔。为了得到附近友军的支援,城墙北面有一个马面,可以通往山脚下的平原绿洲。简单的绳索和柳编篮子可以放在这堵墙上,以方便使者和援军进城。同时,还有简单的水桶或篮子,方便士兵打水。
五月到达疏勒城后,小分队以此为据点,继续在城外与匈奴兵对峙。虽然城内人数远不及城外2万人,但由于战场战线狭小,少数步兵长期依靠城墙对付大队的敌人。汉军躲在楼后,在城下投弩射匈奴;面对敌人烧毁城门和城楼的企图,汉军投掷土块将其摧毁;少数通过简易梯子入城的敌人也在手战中被一一消灭,没有占到明显优势。
由于对方缺乏有效的破城手段,也因为疏勒城比较坚固,所以匈奴人一直没有破城,在顽强坚持到7月之时,耿恭组织了一批先登之士,趁着黄昏或者夜色出城杀敌,他们趁着敌人感到疲惫的时候突然出城,击鼓鸣钲,用环刀和枪戟与敌人短兵相接,将城下的围城者阵型冲散,这场面让匈奴兵一度混乱不堪;而出城者则浑水摸鱼,趁机收集对方的奶制品、畜肉和马匹回城。由于城堡规模较小,而且没有足够的水源草料养大量战马,所以缺乏骑兵的守军也没有追出太久。
停水和取水
发现汉军可以在夜间或黄昏时不断从河中取水,保持了高昂的士气。因此,匈奴派兵到河的上游切断水源,从而使汉军屈服。这个残忍的小把戏立刻让城堡里的水耗光了:在消耗了几天储存的冰块后,由于空上没有沉淀,士兵们报出了自己的袋装水,同伴们互相喝着人畜尿。最后,他们开发了用马粪挤压液体的方法,马粪被简单地过滤后引用。耿恭等人在城里煞费苦心,挖了15尺的地,最后经过一番神秘的祭拜才得到了水,这才缓解了士兵们的疲劳。
与李广利前面的典故类似,奇台县和吉木萨尔所在的地区属于玛纳斯湖流域。在地质时期,玛纳斯湖地区有一个巨大的湖泊群。疏勒城堡所在的山前冲击带位于地下水丰富的储集区。疏勒这个词在母语中是“多水”的意思;历史记载时期,玛纳斯河径流变化具有夏季大、冬季小的特点。这是因为当地河流的水源——融水和雪山的雨水每年7月份最多,部分水源渗入到了山下的岩隙中,正是当时汉军最缺水的时候。
所以经过不懈的挖掘,汉兵获得了水源。遗址中心有一处直径5m的深坑,这里可能就是当年耿恭带兵挖井取出还带着泥浆的水的地方,此地至今依旧有略为茂盛的地表植被,说明此地距离地下水的位置可能较近。汉军将水泼给城外的匈奴人看,表示自己得到了天助,只要天不塌地不陷,我们就坚守到死。
看到汉军有水,在城门断水的匈奴人找不到足够的水来养活自己和马匹。他们没有耐心挖这块地。经过侮辱和暴怒,按照他们自己的传统,他们仍然把绑着马蹄铁的马放在疏勒城的下摆。这是他们的巫术,诅咒敌人的失败,然后走了。
用火烤使者,吃人
这一轮击退敌人的围攻后,汉军出城疏通战壕,掩埋了对方的尸体,防止战争死难者的遗骸污染战场,并清理了对方在城下留下的纵向火柴。现在,城墙西、北城墙遗址上的火痕,可能是匈奴在攻城时留下的。为了防备敌人的进一步逼近,汉兵们不忘挖陷阱,设置吊钟绳,并整理出干地上的“天堂田”——沙子可以用来判断敌方骑兵的脚印。一队队的汉族士兵也骑马出城去采集可食用的水果和蔬菜,或者打猎去获得一些动物和补充肉类。但由于附近匈奴人数众多,当地人开始偏向胡人,所以这些采集大多收效有限,双方加固城墙,清理荒野,增加了战场附近的荒芜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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