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民宿 文旅人的内心独白—大理民宿主人的“死地而后生”( 三 )


回看春阳自己的客栈,一家店平均月租1万元,人工总成本5万元。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几个门店每月合计净亏损约8-10万元。
在此期间,他还在盒子底部搬出了他的技能。“我可以拍摄和编辑一些视频,赚一些外快,弥补我的收入。”在空的空余时间,春阳也在思考未来如何提升各项能力,比如B&B的产品和服务。
春阳并不总是那么平静。“刚倒闭的时候特别焦虑,每天都在生气,担心房租怎么交,员工工资怎么办,疫情过后没有生意怎么活。蝎子肿了,我特别担心自己是不是被感染了,因为之前接触的客人太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春阳确诊病例越来越多,失去生命的人也越来越多。所以我劝自己,也劝同行业的朋友开一些。“目前健康最重要,生命只有一次,钱可以慢慢赚。不必要的焦虑和不安是没有用的。”
走出焦虑,贡献力量
我发现“找口罩比找老婆难。”

大理民宿 文旅人的内心独白—大理民宿主人的“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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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说,他是一个忙碌而自由的人。“我不能在家里闲着,所以我想做一些能帮助武汉的事情。”
春阳在网上看到火神山医院需要IT维护志愿者,想报名。但是为了方便管理,对方要求必须是企业才能报名。春阳的愿望落空了。这位曾经是2008年奥运会火炬手的北京城市志愿者和壹基金志愿者,当然是不愿意放弃的。
他和朋友们了解了大理当地的疫情防控情况。“当时确诊人数还很少,只有个位数,但听说很多人买不到口罩。一线医护人员和警察口罩都很紧张。村里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没戴口罩。”于是他们开始思考是否可以帮助大理在当地做点什么。这个想法得到了更多业内朋友的支持,于是他们开始计划养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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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发现重庆和武汉也是高风险地区,物资跟不上,人员集中。于是我决定把第一批口罩捐给重庆等地和大理。“后来,我看到了大理政府从重庆征用口罩的消息。事实上,在此之前,我们就已经计划好要做些什么了。”
他们的几个主要推动者有自己的分工。“有人负责捐款,有人负责统计,一切都是透明的。”春阳负责寻找口罩的来源。“一开始我知道口罩供不应求,但没想到这么稀缺。”
最难的其实是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先是发现了一批来自泰国的商品,但是在钱不够之前,泰国政府出台了新政策,“每个人最多可以带回500个口罩。”如果不能传输,就换其他频道。
然后他们开始在中国寻找供应来源。“前三天都快崩溃一半了。从早上9点左右到晚上1、2点,我们都在忙这件事。我们开玩笑说,找口罩比找老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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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放弃,但此时捐款已经补足了第一批,从建群到收款7.6万余元,只用了一天时间。“很感动,因为大家都信任我们,关心灾区。每个人都不容易。很多业内人士没有收入压力,为人大方。”据报道,“在捐献者中,辛达里人和大理本地人各占一半。很多人都是微信里的朋友,也有客栈的客人和以前的同事,有的甚至都没见过面。”
除了捐助者的信任和关爱,他们越来越意识到一线人员有多少缺口。“在寻找口罩的过程中,很多一线人员和单位以为我们在卖口罩,就来找我们买口罩。我只知道,需要口罩和帮助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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