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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醒来》连载:一坛银子
诗歌说:
贪婪是一切邪恶的根源
悲伤使人痛苦,刀刺伤人的心
兄弟反目成仇
忘记兄弟姐妹
在唐河东岸,有一个魏家林村。这个小村庄很小,有300人住在那里。有一个人叫魏秀琪,38岁,没有媳妇。因为他又粗又矮,家里又穷,就住在两个草房里,父母早逝。他的两个姐姐结婚很早。他穿的衣服是一片片的。他每天早起,拿起捡粪的铁叉,拎着紫槐树条做成的篮子,到处捡狗粪,交给生产队赚厘米。
那是1952年,一个春天的早晨,天刚蒙蒙亮,魏秀琪早早来到堰边收集狗粪。隐隐约约,他看见远处有个人影,蹲在菜地里挖坑。好像里面埋了什么东西,而且是被埋的。我看到这个人刚走了两步回来,就把埋的东西扯了出来,换了个地方,又埋了一次,走了几步。可能是他觉得不安全,但是他回来扒开土,换到另一个地方,重新埋起来,搬了一块石头去压,做了个记号才安全离开。这些举动被魏秀琪看到了,他很好奇,心想:这个人怎么了?埋了,推到一边,推到一边,埋了,埋了,推到一边。一遍又一遍,好几次,到底埋了什么?当他看着埋东西的人走远,变得看不见的时候,他来到了那个人埋东西的地方,放下篮子,把石头搬走,然后拿起收集粪便的铁叉挖了起来。挖了几次后,露出了一个陶瓷罐子,于是他伸手打开罐子盖看了看。
没关系。他呆住了,坐在地上。他看到了什么?这是一个装满银元的罐子。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恢复了理智。立即取出罐子,放入盛粪肥的篮子里。埋了坑,搬了石头压在上面,不再捡狗粪,匆匆回家。
回到家,赶紧关上门。用木棍把门牢牢地盖上。然后把陶罐里的银币倒在床上,一个一个数。数着手中的银元,我的心开始恐惧地跳,越数越多。激动之下,他双手哆嗦了一下,终于数了出来,一共230银元,不算小。他找了一把铲子,在房子墙脚下挖了一个小洞,把这瓶银子埋了。又把床挪过去,压在上面。然后他吃了一个煎饼,喝了几口凉水,拿起铁叉和篮子去捡粪,就出去了。他这次出去,不是去捡狗粪,而是以捡狗粪的名义去打听。谁拥有这个菜园,谁就知道是谁埋了银元。
原来这个菜园是属于东边王官庄上的地主王玉奎的。因为王玉奎是个地主,他每天都受到批评。他家里所有的土地都给了穷人,只给他留了这个菜园。他一生节衣缩食,攒下了这些银元。
在此期间,大队召开了批评会,每天把他作为典型游行。他怕银元放在家里不安全,所以那天起得很早,把银元放在一个陶瓷罐子里,天不亮的时候,他就把它们带到菜园里埋了。当他被埋葬时,他感到不安全。他把它挖出来埋在别的地方。刚埋的时候,他觉得不对劲。然后他把它挖出来,找了另一个地方埋了它。他反复剥了埋,偏偏魏秀琪早早出来捡狗粪,看到了这一切。
为什么黎明前捡狗粪还要出门?因为那时候没有化肥养殖,只有猪粪、鸡粪、狗粪等等。当时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喂狗看家。这种狗通常天一亮就在村外的地里拉屎。农民必须早起去捡狗粪,然后交给生产队。如果你迟到了,别人会去接你。
魏秀琪打听清楚,不敢花这笔钱。一个月后,他听说王玉奎因为某种原因上吊自杀了。魏秀琪松了口气,准备用这些银元。他首先建造了六座崭新的稻草房子。我们还找到了木匠来做睡觉用的大床和小床,吃饭用的桌子、凳子、椅子等家具。之后,她拿了两个银元,去找媒人,对她说:“这两个银元是给你的。请帮我找个老婆。虽然我已经38岁了,但我不想要大一点的。你接送家里有很多女儿,家里穷,20岁以下,没结过婚的女生。他们可以看起来很好,但不允许有残疾。如果有这种事,我就给彩礼30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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