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王的马甲 文·忆70年 那些打动我们的文艺作品( 四 )


我很想把我买的书还给我同学,这可以算是迟到的补偿。听说他去深圳工作了,我就趁着出差把书带到了深圳。可惜,我再也找不到他了。然而,我去了东莞——因为《四季同香》的故事来自东莞麻涌。20世纪50年代,为了创作这部具有现实主义主题的小说,陈残云前往麻涌体验生活。他赤脚走过与河流交织的村庄,在农民家中与他们一起生活和工作,收集了大量的材料。因此,他作品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是鲜活的,蓄势待发的,而华南水乡的风土人情则是醉人的。
我徐徐漫步,那些故事再次在我眼前展现:小说中的东涌村是一个出了名的穷村,“有子莫当耕田哥,有女莫嫁东涌郎”。主人公许火照是一个雇农的儿子,在饥饿中长大,他忠诚于党的事业,立下雄心壮志,定要领导全村群众齐心协力摘掉东涌的穷帽子。他们进军盐碱地蛇窝,排沟灌水,改变土质,合理密植,种出了粮食。他们还采纳经验丰富的老农的建议,大力种植香蕉,发展畜牧业。辛勤劳动的汗水换来了丰硕的果实,东涌村获得了空前的好收成,终于摘掉穷帽,变成富村,人们的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我特别喜欢小说中聪灵秀美,朴实坚韧的女青年许凤英,她不贪慕虚荣,不计较个人的利害得失,具有美好的理想、纯洁的心灵和热爱家乡的情感,她抵制各种诱惑,耐心等待和期望着能够与复员军人何津在一起,因为他与自己有着同样的信念:“我们的国家是个穷国家,但是,穷人不是天生的,穷村、穷国更不是天生的,大家有志气,好好干,总干得出个出头日子。”我走在那片土地上,一一辨认着小说里写到的满地蕉杉、果木,金色田野里的阵阵稻浪,河涌水寮凉棚的独特景致,用这种方式重读了一遍《香飘四季》。
四年前,我去浙江宁海生活,脑海里不断闪现着陈残云穿梭于村庄的身影。他作品中透露出的对生活的激情和洞察,总是感染着我。我认为,只有像他这样深蹲扎实,才能创作出无愧于时代的文艺作品。也许是阴影中的缘分。在去宁海的路上,我在电脑上看到了一首大型的团歌《四季有香》。这部献给改革开放的作品,描绘了陈残云小说《四季飘香》的原生地东莞麻涌的现在风貌,歌颂了麻涌人不守一隅、勇于改革、开拓创新的精神,以及对幸福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水和天空是美丽的,甘蔗林是绿色的,香蕉林是绿色的,世界是绿色的……”伴随着美妙的歌声,我又一次重温了乡土气息浓厚、艺术风格清晰、文学语言优美的经典名字“四季有香”。
【猴王的马甲 文·忆70年 那些打动我们的文艺作品】
动画电影《大闹天宫》【1964】
年轻人想凿空
张震
我出生于1966年,我的祖父母爱我。从小在圈子里长大,接触不到胡同里孩子们经常玩的“拆天”游戏,只好在家听故事。先听,后看;几十年来,我看到了很多,记住了很多。说到我难忘的文艺作品,得从头说起。
少儿憨态,故事听多了,难免学舌;亲朋也因此逗我。5、6岁时,邻居陈伯伯逗我说《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说到孙悟空被唐僧赶回花果山后,我学舌大人的原话:“孙悟空回到屋里,换了衣裳。”陈伯伯插嘴:“孙悟空换了啥衣裳?”我看连环画上虎皮裙和锁子甲有区别,却不懂具体名称。时值夏天,我父亲下班回家都是脱了衬衫,穿汗背心。情急之下,我信口开河:“穿汗衫马甲。”陈伯伯大笑:“哈哈,斗斗,侬吹牛逼啊!孙悟空穿汗衫马甲!哈哈。”我被笑得浑身发热,故事自然说不下去了,可我牢牢记住了孙悟空。
1978年的一天,父亲给了我一张电影票——《大闹天宫》。影片充满中国元素,色彩丰富绚丽,艺术造型奇特多变,打斗场面壮阔,尤其是梁上的音乐在悠扬的唢呐声中伴随着京剧的锣鼓。在接下来的40年里,每当《大闹天宫》的音乐隐约飘出窗外,我都迫不及待地翻着桌子寻找。看完电影,我像往常一样给父母复述故事。说到巨灵手中的武器,我不知道“锤子”这个名字。当时,小商贩炒“油墩”的现象很普遍。借用一下:“一个大肚子的怪人拿着‘金墩’之类的东西,砸松树就像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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