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私长处啥样图片 惊世骇俗的罗曼史 曾是女人的文学史(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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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私长处啥样图片 惊世骇俗的罗曼史 曾是女人的文学史】诗人艾米莉·狄金森
新京报: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艾米莉·狄金森、乔治·沙写于《三种爱》。对于国内读者来说,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艾米莉·狄金森和乔治·桑并不是最熟悉的欧美女作家。你为什么选择写他们三个的故事?这个系列的随笔还会继续写吗?计划还会写谁?
张玲: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在英国诗歌中的名字比勃朗宁先生去世前的名字响亮得多,他还一度被评为桂冠诗人。乔治·沙在巴黎文坛上很有名。当时许多著名的男性作家、音乐家和画家,如德拉克洛瓦、安吉尔、李斯特、舒曼、门德尔松、巴尔扎克、雨果、弗罗柏、海涅和大仲马等都以成为她的客人为荣。
然而,时代变了,当年最流行的名字现在都被遗忘了。也许他们会像张爱玲一样,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因为一个不可预测的机会,再次被冲刷出尘埃。张爱玲在上海红了半天,解放后却彻底消失了几十年。如果不是夏志清的发掘,恐怕她还不知道自己会被埋在老纸堆里多少年。
这三位作家是本书的首选,因为除了个人兴趣之外,还有我的旅行计划。在我写每一个作家之前,我必须去他们的故居实地采风。这三位作家的故居安排得很方便,所以先选了他们。但我感兴趣的不止是这本书涉及的三位女性作家,未来我可能会以续集的形式进入这些人的生活,比如乔治·艾略特、简·奥斯汀、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弗吉尼亚·伍尔夫等等。当然,这要看体力和兴趣能否保持。
新京报:你以前以写小说出名,很少写散文。小说和散文在你的创作生涯中扮演什么角色?辞去听力康复老师的工作后,你还会写更多的散文吗?
张玲:我花在小说上的时间最多,因为我在时间分配上很吝啬。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靠写作谋生,所以我做了十七年的听力康复医生,用我的工资支持我的写作梦想。那时候我靠一天啃掉最胖的一块为生,剩下的一小块被家庭、社会、旅行、读书瓜分。最后只剩下残羹剩饭用来写作,我只愿意把它喂给小说。
我很少写散文的另一个原因是恐惧——散文世界让我感到不安。在小说世界里,我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藏在人物背后,我总是站在他们的阴影里,不用暴露自己的态度和姿态。在小说世界里,我感到愉悦和安全。
散文的世界完全不同。没有小说的巨大障碍,我的个人爱好和观点将毫无障碍地展示出来。总觉得有些个人意见是内衣,只适合挂在后院,不适合在街上晾晒。正是因为这种犹豫,我才不常走在散文的旷野。
现在时间相对充裕,随着阅历的增长,今天的脸比过去粗糙了,他会写得更自由,不管是体裁还是语言。
新京报:你曾在一次采访中说你喜欢旅游,《三种爱》是在你参观了三位女作家的故居后创作的。《三恋》可以算是一种旅行文学吗?旅行在你的创作中扮演什么角色?
张玲:这和旅行文学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我这次旅行对所谓的名胜古迹不是很感兴趣,对当地的人文地理也不是特别关心。我的重点只是寻找这些人的生活足迹,以及这些足迹在他们的生活和文学作品中所反映出来的印记。
旅行是我写作的一部分。我几乎都是去野外采风,有时候还会重复一遍。比如为了写老严,去了温州中美合作抗日战争旧址;为了写金山,我去广东开平调查碉楼的历史;写《三种爱》,去过美国、意大利、法国三个女作家的故居。我的写作习惯通常是从做一张书桌开始,顺着书桌产生的灵感,然后寻找旧的痕迹。通常,当我在作家的故居和家乡时,我已经对故事或人物有了大致的了解。我期待在家乡收集风景会把我漫无边际的思绪带到地面,有时我期待在收集风景的过程中发现的某个细节会激发我案头工作中缺失的新灵感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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