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审立案通知书尚未到双方手里,不知道比赛什么时候结束。达蒂非常坚决,她会继续上诉,直到最高人民法院。卢玉琼曾劝她再要一个孩子,但她说不能再吃一个鸡蛋,这让她产生了太多的心理不适。再说了,雅雅是她的孩子,她不能不管。
在近期一次交流活动中,性少数群体公益组织“爱成家”提到了一个调研结果:性少数伴侣不能结婚,至少有3000多项权利、权益和福利的缺失,除了财产、手术同意、亲子关系,配偶专属的权益实际上牵涉日常生活中的各个方面。
高明月律师认为,双方都应该是孩子的母亲,原告应该主张孩子的抚养权。亲子关系需要法院认可,但监护人可以没有血缘关系。“守护者可以共存。”他说,法律对同性伴侣没有任何明确的保护。解决办法是立法,使同性婚姻合法化。“但这更难,更取决于各方自下而上的推动。”
律师葛昂更为乐观:一个有影响力的案件可以引起社会和立法者的关注,最终填补法律的空白。目前,包括他所在的“LGBT权促会”在内,很多相关公益组织都在推动完善立法。
葛昂接手了一些与同性伴侣相关的法律咨询和案件协助,更侧重于财产纠纷、故意监护和变性置换手术。他认为,虽然国内法律没有明确提到同性恋,但许多法律法规也适用于性少数群体。《民法通则》颁布后,一些个人权益也可以通过协议的方式约定,即意定监护——成年人在残疾后书面指定一名受托人作为自己的监护人,照顾自己的生活,处分自己的财产和权利。
看多了同性圈内悲痛而艰难的经历,葛昂建议同性伴侣同居和生育前签订各方面的协议,尤其是财产方面的,以此来规避纠纷。
但对大提来说已经太晚了。她现在渴望见到孩子。
7个多月以来,大提再未见过孩子一面。离女儿最近的一次,是三月中旬,她第一次到小美的老家去找孩子。到的时候是晚上,夜幕四合,犬吠声声,隔着车窗,透过低矮的院墙,她远远看见屋内有个孩子被抱着。车还在开,她赶紧拍驾驶座的椅背,让司机刹车,但等车倒回来时,孩子不见了。她确信那就是自己的女儿丫丫。此后,她又去过3次,但再没见过孩子。她无数次想过要冲进去抢回孩子,但担心争抢中伤到孩子。
达提和肖梅都很难放弃自己的孩子。源地图
她称这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变故,仿佛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
“一个好的家是如此的分散。”她的眼泪从鼻子里涌出。“我不恨她。真的,如果她能把孩子带回来,我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甚至继续和她住在一起……”
_原题是:《一个孩子的两个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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