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孔子的弟子,鲁兹只比孔子小9岁,这是一个复杂的师生关系。重读《论语》时,我拿出关于鲁兹的记载,试图了解鲁兹的性格和他与孔子的关系。
在《论语·先进篇》,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个学生围孔子而坐。孔子说,大家不要总想着我是老师,还是和我一起开诚布公地聊聊志向。子路想都没想就开始抢答,他说,如果有一个中等规模的国家,但运气不好、环境不佳,夹在两个大国中间,倘若它的国君能用我,我希望去这个国家帮他训练军队。给我三年时间,我会让这个国家的人民拥有勇气,明辨是非。
会后,曾Xi留下来,独自问老师:鲁兹志愿结束后,你为什么笑?孔子说:“如果你对你的国家有礼貌,你就不会放过它。这就是原因。”意思是用社会行为规范来治理国家。鲁兹自己也不懂得礼貌和不尊重,但他说三年可以让每个人都懂得礼貌,所以我忍不住笑了。孔子没有否定鲁兹的愿望,但他的笑源于他对鲁兹人格的理解。
子路性格冲动,时常敢挑战孔子。人家国君恭恭敬敬地向老师问政,子路却皱着眉头称孔子的回答“何其愚也”。
一天,孔子听到鲁兹弹吉他。他笑着说,为什么钢琴那么不安,好像有战争的气息?当一些好人听到它时,它到处传播。师兄弟以为孔子恨大兄弟,所以“师父不近路”。孔子得知此事后,一本正经地把弟子叫过来,跟大家打了一个很有趣的比方。他说,你得去别人家,外面有围墙,大门后面有亭子,亭子后面有大厅,大厅后面有客厅,客厅后面有私人内室。就知识而言,鲁兹已经到了客厅,我只怪他对他有更高的要求。而且你们很多人还是外行,怎么能和鲁兹比呢?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孔子仍然坚定地站在鲁兹一边。
孔子是个叛逆的盗火者
后世称孔子为“至圣先师”。在我看来,“至圣先师”只是空洞的一个称号,“先师”才是对孔子最大的褒奖。有人质疑,孔子没有老师吗?他是自学的吗?
这要从西周的教育制度讲起。当时官府垄断了学校和教育,只有贵族才有机会接受教育,这种官学合一的现象被称为“王官学”。王官学最重要的是讲究身份,在同宗族系统下的教育体系不存在师者身份。所以,《孟子》里是爸爸教儿子、哥哥教弟弟。
孔子是第一个提倡“无课不教”的人。其实,“无阶级”是对当时教育制度的颠覆和创新。只有有叛逆血统的人才能意识到前人没有做到的事情。孔子与希腊神话中的“火贼”普罗米修斯非常相似,他将原本属于奥林匹亚山诸神的火偷走,交给了人,打破了人与神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自孔子时代起,个人无论出身如何,都有接受教育和获取知识的权利。
孔子教育的五个阶段:
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
很多人说中国传统教育是儒家教育。其实孔子所教的不仅仅是一套知识技能来换取工资。孔子教育可以分为“博学、审问、慎思、明辨、践履”五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博学”,尽可能地“学”;因为“学”是外在和被动的,所以要“审问”,要动脑子,主动去追求知识和能力;第三个阶段是“慎思”,要把不同讯息、资料、知识和能力统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系统;“明辨”是指要识好歹,除了对错,还要想到好坏,用现代话说就是要有品位;“笃行”,指的是不能将知识一直留在脑袋里,要去实践。
今天,我们能否落实孔子在2000多年前说的这一套教育思想?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你在《论语》里看不到孔子自始至终都在举办大班。《论语·先进篇》记录了孔子最大的一堂课,同时教了五个学生。很多时候,孔子的教育是一对一的,因材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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