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自:齐鲁壹点
青未了|贾炳梅:怀念母亲
文/贾炳梅
【青未了|贾炳梅:怀念母亲】
自从母亲去世,每次回家看望父亲,除了陪父亲在房间说话,更多的时候,我宁可坐在院子里,或是站在大门外看门前那些郁郁葱葱的树,也不愿在房间里多呆,因为,这个房间里有太多母亲的痕迹 。
我一直莫名其妙地以这种可笑的方式抗拒和躲避对母亲的回忆 。 我以为只要不去直视母亲曾经长时间呆过的那个位置,不再坐到母亲曾经坐过的炕头,我就会不再想起她,不再想起母亲卧病在床那些日子里的点点滴滴 。
很少和父亲或妹妹郑重其事地谈论或回忆母亲,即使,偶尔说起来,我们都是以玩笑和调侃的语气佯装着轻松,无论是谁,似乎都在小心翼翼地避免那种扯心思念的疼 。 我们不想将失去母亲的伤痛和对母亲彻骨的思念让人看到 。
但,不想母亲,怎么可能呢 。 哪怕是我不回到这个山村,不回到这个院子,不走进这个房间……母亲依然会出现梦中,出现脑海,何况,一旦走进村庄,母亲的气息似乎就无处不在了 。
村头人家门前的那个静默的石碌碌,母亲曾无数次坐在上面等我们回家;那弯曲的村间大道,留下多少母亲曾拄着拐杖一步一步丈量过的足迹?大门口核桃树下那个石桌四周的每一个石墩上,母亲留下的余温历经好几个春秋似乎依然存在;院子菜畦边低矮歪斜的水泥围墙上,母亲曾坐过无数次 。 母亲拿着她的拐杖低头逗弄着地上的蚂蚁,看它们匆匆忙忙地跑来跑去的无奈一直在眼前晃动……
房间里那个被母亲坐得凹陷下去的沙发上,堆放的四四方方足有三十公分厚的海绵垫子,母亲还没来得及坐就再也下不了炕,而那个垫子依然被塑料布包裹着,维持着原样,仿佛在诉说着母亲不曾坐过的深深遗憾;那因为烧得太热而塌陷的炕面,被父亲用沙子麦秆补平后母亲又躺了好久,以致母亲不在好几年了,这块炕面似乎依然潮湿,散发着母亲曾经的汗液混合的烟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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