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定勋 李屏宾:以诗入画 以光影再造真实( 七 )


我以前在车上带了一张照片,很出彩。这个重点是我自己的,因为助理跟不上,所以很模糊。怎么会有人这么蠢,把自己置于如此悲惨的境地?第一次拍的时候,就有一种危机感。我不知道它是否成功,但我知道它已经快一年了。因为电影是剪辑的,试片是给别人看的,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舒淇老师刚刚拍了天桥的镜头,很成功。每一部电影都会记住你的一个故事或者一个镜头,或者每一部电影都会感动和影响一个人,它的魅力就会产生,电影就会有生命。
Q:摄影的好跟坏,第一个判断的标准是什么?是知道摄影机要摆在哪里,还是光影好不好看,你怎么认为?
A:其实我很早以前用过一次Viper的摄影机,大家可能没有听过,是一间美国公司最早的HD。那时候拍《挪威的森林》,我很担心这个摄影机是数位的,它的finder是黑白的,然后机器很热,后来我请助理用冰袋包着摄影机一直滴着水,还是很热,也没办法判断,你打的再好的光,你看到还是黑白的,我问他们为什么是黑白的?他们说保护你眼睛啊,人家是好意,但问题是我跟我的影像脱节了,所以我当时就放了一个很小的Panasonic傻瓜机,固定在摄影机上,我叫日本助理每个镜头你都帮我拍。拍摄完成之后要去调光,调不回来,因为那个机器全世界只有两台,没有公司会调光,怎么调回来也不知道,那个相机就产生功能,当初目的就是将来调光的时候,最起码有个参考物,可能不好,但起码有一个类似,最后还是找到了调光师,把影像呈现出来。我就把Panasonic傻瓜机拍的USB带去,给那个工程师,一放出来,导演、调光师、我都开始流汗,太美了,比Viper摄影机还要漂亮,因为档案小,放大后特别透,质感也很好,那时我就傻了,从美国运过来的那么多台摄影机也不过如此,这台傻瓜机凭什么?后来我就一直想这个问题,我知道了,是光,光不好什么机器也不行;光好,什么机器都可以。答:其实很久以前我用过一次蝰蛇的相机,你可能没听说过。是美国一家公司最早的高清。当时拍《挪威的森林》,担心相机是数码的,它的取景器是黑白的,然后机器很热。后来我让助理把相机包在冰袋里,相机还在滴水。天还是很热,没有办法判断。不管你弹得多亮,你看到还是黑白的,我问他们为什么是黑白的。他们说要保护你的眼睛。人们的本意是好的,但问题是我和我的形象脱节了,所以我放了一个小小的松下傻瓜机,固定在相机上。我让我的日本助手为我拍摄每一张照片。拍完要调光,但是调不回来,因为世界上只有两台机器,没有公司能调光,也不知道怎么调回来。那个照相机会有功能。当最初的目的是为了将来调光时,至少有一个参考对象,可能不好,但至少有一个类似的。最后,我们找到了一个调光器并展示了图像。我拿着松下傻瓜机拍的USB,给了工程师。一上映,导演、调光器和我都开始冒汗。太美了,甚至比蝰蛇相机还美,因为文件小,放大后特别透明,质感很好。那时候我很傻,从美国运来的那么多相机都是那样的。为什么这个傻瓜机器?后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知道它是光,没有光就没有机器能工作;任何机器都可以。
有人说用iPhone拍摄很好。iPhone比松下好很多倍。重要的是你不能用它来射击。你怎么能用它来射击?否则就很实验。欧洲演员离不开灯光。没有灯光,他们无法走出自己的精神和明星魅力,所以这是一种尊重。演员需要用这些东西来增强存在感。明星都有那种气场。你不能用这台小机器射击。拿个小傻瓜机拍比诺什。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其实是可以实现的,但是有很多缺点,比如不能是24帧,不能改变焦距,不能使用镜头语言,不能传输,不能当场给其他显示器,可以实现,但是不专业,所以我们也这样做。我们不想成为一个可实现但不专业的松下,我们不想成为一个傻瓜,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拍得很好,但不专业还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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