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电影人 蒋能杰“一夜成名” 独立电影人的困境解决了吗

文字| Mia
微信上发完面试大纲,一分钟后电话响了。“我现在正好有时间,明天有点忙。我们现在就谈吧?”
显然,我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面试——没必要删减问题,也没必要写完后准备滴水不漏的答案和“复习”。

独立电影人 蒋能杰“一夜成名” 独立电影人的困境解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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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性刚健,脚踏实地,非常“敢言”,不融入主流规则——这是蒋能杰在采访中留下的印象,就像他在《矿工、马夫、尘肺》中的粗犷形象风格一样。“那么,你敢写吗?”他问。因为一个无心的“网络表演艺术”——蹲在豆瓣上,把资源发给每一个“想看”他的纪录片的网友,事件通过了3.1万次转发的微博记录,而这种“惨”和“拙诚”戳中了大众的情感爆点,他本人和电影一夜之间就出圈了。
在豆瓣上,1.3万人标“看过”,6.1万人标“想看”,一度荣登实时人气榜和一周平板榜榜首。在哔哩哔哩,这部电影被改编了两次,每一次都有上万的点击率。影片甚至打造了“网盘首映式”:百度网盘负责人魏表示,邀请他加入麦子平台提供版权保护和曝光支持,并声称“欢迎更多独立电影人和创作者在网盘上起步”。这是独立电影命运的缩影,也是独立电影人面临发行困境的缩影。

独立电影人 蒋能杰“一夜成名” 独立电影人的困境解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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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网络名人后,
在湘西南的深山里,黑暗中,一个手电筒打在正忙着从马上取货的“马夫”江美林身上。“你今天不是运输炸药了吗?”“今天就整改。”这个运输地雷和炸药的“新郎”是蒋能杰的父亲。这个开场镜头奠定了整部电影的风格。
后来,我们跟着DV拍摄的手持摄像机看“矿工”和“尘肺病患者”的日常生活:他们蹲在窑洞和工棚里吃饭,漫不经心地聊着谁被假炸药毒死了,救了人没出来,甚至还带着一丝羡慕地聊着失去几十万,谁住在那里被烧了。出去挣钱后,他们找到了一位女士,唱了一首关于“大奶女”的歌“富人快死了,而穷人没那么快死。”和整风党的关系比较复杂:有时候是“能抓我就抓我”,有时候我们一起喝酒。
是一个远离都市生活的世界,是一个拥有9亿人口的“原生中国”,是贾平凹笔下的乡村。整个颜色是灰色的,两只狗为一只死老鼠而战。偶尔也有被生活压垮麻木的温暖:“给矿工留点矿。”在雪地里拍一张新年照,给老婆打电话,和家人合影。
这是蒋能杰亲身经历的童年和青春期生活:在一所乡村小学上学,目睹亲友被尘肺病困扰。这部电影基本上是由他的亲戚朋友组成的,他们在镜头前毫无掩饰。拍了将近十年。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想给摄影师带来麻烦,一部分原因是他没有钱,所以他断断续续地工作,接了很多工作,包括在光线传媒做编辑,直到去年发行了这部电影。网上流传着几个时长不一的版本,因为有些是听了同行的建议后删掉了一些重复的镜头。
这种对阴暗和痛苦的直接凝视会让一些观众感到不舒服。“但是,这就是生活,包括打开黄室,这一点尤其正确。我什么也长不高。有太多的成功人士接受了。我是个低端的人。”
那是主流之外的脸和声音,没有虚假的美颜打磨和色调修正,令人震惊。就像抗战老兵龙老,坦率地表达了自己现在的愿望“我想死”。蒋能杰认为,即使人物足够精彩,也需要特定的人去挖掘他们的故事,他的方式就是与他们朝夕相处。“不要想你是什么知识分子,不要背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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