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藤时代 远藤周作:异教徒的秘密与耻辱( 五 )


远藤时代 远藤周作:异教徒的秘密与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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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收集了昭和三十九年三月初春秋文艺社出版的《我抛弃的女人》。
在周作人的小说中,有很多这样的人物:素质平庸,缺乏幽默感,为风情所迷惑,甚至愚蠢可笑,成为社会领域嘲讽的对象。但他们心地纯洁,悲伤却不怨恨。虽然他们陷入不幸,但他们从未放弃拯救自己的努力。他们虔诚到了偏执的程度,比如《大河深处》中的大津神父,还有《我的弃妇》中的美津森田。但是,这种虔诚虽然是对神的虔诚,但不一定是对某个特定一神教神的虔诚。用Otsu的话来说就是“即使我想放弃上帝,上帝也不会放弃我”。

远藤时代 远藤周作:异教徒的秘密与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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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有一个签名版的《耶稣的一生》,出版于昭和49年7月,限量1000册
在周佐看来(通过大金口),虔诚与否是神性的标志。甚至与虔诚者的身份无关,虽然大津是个洗过澡的天主教神父,毕业于教会大学,但森田不是基督徒。一个人有没有神,说到底就是和神的距离。就像所谓的“万神平等,殊途同归”(大津语)一样,皈依与否是一个“组织”问题,但从来不是神性的标准。认为这样的解读和人物设定与两点有关:一是作者的东方“神国”文化背景,即泛神论;第二,与周作人青春期在家庭中的自卑有关。但是,包括这些问题,恐怕我们永远无法从作家那里得到答案,这不仅仅是因为作家已经去世了。
远藤周作是一位公认的“复杂作家”,这不仅表现在文本的语义上,也表现在个人的经历和性格上。当然也表现在他作品中无处不在的东方异教徒面对天主教(基督教)文化时的纠结和挣扎。他在《父教与母教——关于玛利亚观音》一文中写道:
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样的作家,只要是人,阴暗的意识背后都会隐藏着一些“宁死也不说的秘密”。你越是刻意不去想,不去回忆,那些秘密就越会带着和过去一样的毒气在你心里复活。但即使是作家也不会写那些秘密――要么他不会写,要么他不会写。因为他知道写出来有多恐怖。
后来在母校庆应大学125周年纪念会上,周佐发表讲话,重申了上述观点:“有一个秘密,宁死不为人知。这种秘密是被人类无意识锁住的。而我个人认为,神佛在这个个体无意识中起作用。”对于周作人来说,“神不是一种存在,而是一种效果”。作为感知这种“功效”的契机,是深藏在无意识中的“秘密”的存在。这样,“秘密”被客观化、合理化,甚至神圣化。
那么,周作人对于人性的“秘密”是什么呢?从作家的生到死,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文坛。根据法国明治大学学者熊津健一的研究,那些作家生前从未吐露过真相,死后带入坟墓的“秘密”中,有一部分是故意的“行动”(甚至是故意的“证伪”),也有作家自己被蒙在鼓里,但在谜团解开后,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震撼,不能说话,也不能说话,只好选择沉默。
前者比较简单,只是时间关系,但关系到作者简历及相关陈述的真实性。一、文中提到的所谓“三浪”论——这是远藤周作《自制年谱》中的表述,即从中学毕业到进入大学预科(青英文学系大学预科),他经历了“浪人三年的生活”。但实际上,周佐从沙滩毕业后,于1941年4月进入索菲亚大学预科,年仅十八岁。住了十个月,第二年2月辍学。上学的时候,在大学学报《尚志》上发表了一篇论文《形而上的神,宗教的神》,是周作人的第一部严格意义上的作品。然而,在作家的《詹姆士王传》编年史中,周对索非亚大学的教育背景作了模棱两可的处理,何在庆应大学之后写的《众神》,因其"出道"而出名。作家去世后,出版其论文的《索菲亚大学校刊》被发现,“假简历”论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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